“司马公子,又来自己一个人喝酒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又不是猜不到他的身份,若是他在我们这里喝出事来,到时候你我担得起责任吗?”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了,你怕不是忘了之前那个小二的下场……”
“……”
那些人的声音刻意的压的很低,司马缪元听得真切,提着酒壶的手顿住,嘴角溢出的笑意就透了几分的微凉。
也是习惯了,自从他上次肆意妄为的把那个打碎他玉佩的店小二给扔了出去后,这里对他的风评,还真的是差到了极致。
晃了晃酒壶里所剩无几的液体,司马缪元眉头微动,身子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白皙的脸上布着酒后的酡红,他下意识的舔了舔残留着汁液的嘴角,在扶着窗台时,视线就落了下去。
阮姜在感觉到有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本能的手就轻微的攥紧,她抿紧了嘴角,在司马缪元又将视线偏移时,呼吸才轻缓了些。
*
“唔!”
浓郁的酒气将她笼罩在里面,阮姜鸦睫轻颤,就能感觉到大手环住了她细软的腰身。
司马缪元的脸一半隐在夜幕里,一半又被灯笼微弱的灯光而照射,阮姜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凭借着鼻息之间和秦珂相似的味道而判断着他的身份。
“姜姜,我好想你……”
松开她的唇齿,司马缪元的额头抵在她的眼前,他身上的酒气肆意,弥漫在呼吸间后又轻易的去撩拨着她的心尖。
太久没有见过他,阮姜对于记忆里司马缪元的印象似乎都变得浅薄。
她只记得,他以前,就独独爱去和重紫作对,在秦珂闭关的那一年里,他就堂而皇之的代替了他的位置,时常来寻她,拿些外面的新奇玩意去逗她开心。
明明是一个皇子,做起事来却是不够稳重,即便洛音凡嘴上不说,但是阮姜还是能感觉到因为司马缪元来寻她的事惹得他不悦了……
“姜姜……”
他的轻声呢喃将阮姜对于他的记忆给拉扯了回来,唇上被指尖摩挲,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她,司马缪元眼底的缠绵几乎是隔着雾气阮姜也能感觉到。
在他的酒气又一次靠近她时,阮姜撑在他胸前的素手被钳制在了头顶,身子被迫靠在墙前,在感觉到唇上一痛以后,眼底又涌起了一阵的雾气。
意识变得沉浮,系统给的体质在丹田运转,酥软过后,阮姜似乎还能感觉到有一丝的灵气从那里漫延至了指尖。
“叮当——”
腰间的铃铛伶仃作响,司马缪元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看着面前因着自己的触碰而逐渐面上染上红晕的阮姜时,他的身形就晃了晃。
在他的记忆里,阮姜已经身死魂消了,眼前的人,不可能是她的……
脚步往后退,司马缪元看着阮姜,眼底的深意慢慢的,就变得异常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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