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牌子,无非就是怕她还去侍寝,阮姜最是烦别人干预她的事情,听着阿景的话,她嗓子里就是发出了几声低笑。
曲了曲手指,又是听阿景继续说下去。
“娘娘,近段时间,京都里倒是有那个程家的四娘子的传闻,听说,她和凌将军有些渊源在。”
程少商回京都,自是起了些事端出来,即便宫中消息闭塞,她的事情还是让宫中这些耳尖嘴利的人给听了去。
而听到程少商的名字,阮姜眯了眯眼,靠在阿景给她特意枕的垫子上,思绪就有片刻的飘忽。
她倒是不怕这人夺了凌不疑去,是她的,终归都只能是她的,更何况,她与凌不疑的关系里,也自非是凌不疑说断了就能断了的。
只是,她在听到这程少商与袁慎的事情以后,心里却是起了几分兴味出来。
上次一见,阮姜对这个如玉公子觉得有些新奇,自恃矜贵,浑身的书卷气,估计,也是看不惯她这种只会依附权势的女娘吧……
*
“善见兄近段时间,倒是听说你与那程家的四娘子交情不浅,可是要有好事将近了?”
好友坐到他的对面,提及程少商时,袁慎眉头动都没动,手里捏着的扇子微晃,便是驳回了他的话。
“程家四娘子非是池中之物,你这般说道,只怕是会辱了她的清名。”
“得你袁善见这般夸奖的,还真的也就只有这程家四娘子了。”
听到他那话,好友摇晃了一下脑袋,嘴里揶揄的话倒是不减半分。
袁慎未再回答他的话,扇子一开一合,就是露出了扇面上画的图案。
而一瞧见他扇面上的图案,好友又是喟叹了一声。
“善见兄,没想到你倒是惯会睹物思人,这画上的袄,不就是那日程家四娘子身上披着的吗?”
“嗯?是吗?”
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看着扇面,袁慎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那日上元灯节,他注意到程少商,好像也是因为她披了一件和那人一样的外袄。
耳尖泛起红晕,一想起那人,袁慎的嘴角就轻微的抿起。
脖颈上的痕迹,浅白色的外袄,以及,御书房案桌上的水渍……
这些,都让他在回来以后夜夜不得安眠。
*
“袁公子脸这么红,可是又想起了什么?”
素手抚在他的肩上,精致的面容映入眼帘,袁慎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落在身侧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就着那天的衣裳,坐在他的腿上,眼尾染着媚意,在他愣神的片刻吻上了他的喉结。
稍瞬即离,在阮姜重又将指尖落在那处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唇瓣的形状。
印在他的喉结上,同样的,也是印在了他的心尖上一样的滚烫。
“公子虽是不说话,但是旁处的话倒是让我感觉的真切。”
像是意有所指,她的身子动了动,在袁慎面露羞怯的时候,又是抬手扯住了他的衣领。
微凉的指尖抚在他的脸上,阮姜此刻的样子逐渐变得模糊,在袁慎刚想伸手抓住她的时候,身前是一片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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