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剧烈的疼痛,被两名拆官顶着腰脊被迫向前走去。
那不知何人放的冷箭所造成的伤口还镶嵌在我的后心附近。
我那时的脚步就如同我现在的躯壳一般,那样的沉重,那样的无力。
但当时的我和现在不一样。我向左看,接着向右看。我似乎在寻找救赎,能帮我脱离险境的那一个人或者一个物。我好像很盼望有人会来救我一样,单纯地用眼神乞讨。
我看着他们每一个面孔,
(本大大最近复习中考真的没时间写,只能“烂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