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任迪和任母回到住处,任迪让任母好好休息,已经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任迪收拾了离家前厨房里的残局,忙完也快日落 ,任迪拿起手机给李峋打电话。
任迪你在哪呢?
李峋你要来找我?
任迪你还没回学校?
李峋没啊,我还有东西没给你。
任迪刚好我也有,约个地方见面。
李峋你家附近的立花宾馆知道吗?
任迪宾馆啊,知道了,等着吧。
挂断电话,李峋不怀好意的笑笑。
――
任迪开门。
李峋谁啊?
任迪李峋你别犯贱。
李峋你谁啊,怎么还骂人?
任迪送快递的。
任迪不禁翻了个白眼。
李峋笑着开门
李峋哟,哪家快递公司的啊,脾气这么差。
任迪有病
任迪推门进来,观察四周没有可以入座的地方,只能坐到房间里仅有的那张单人床上。
李峋走过来坐她旁边
任迪东西呢?
李峋什么?
任迪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
李峋哦,在这。
李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任迪。
任迪接过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项链串着一把小锁。
任迪南京锁啊。
李峋嗯
李峋南京锁会惩罚变心的人。
任迪把盒子还给李峋
任迪这么严重啊,那还是算了吧,我要不起。
李峋你说什么?
任迪你急了。
李峋咬了咬后槽牙,说:
李峋那我的礼物呢?
任迪把装打火机的盒子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递给李峋。
李峋打开盒子,看见是那个坏掉的打火机,他本来以为不会再有下文了,可任迪还是给他修好了,李峋拿出打火机,试了试,果然修好了,火光微微跳跃,像李峋此刻的心情。
李峋任迪。
任迪嗯?
任迪看向他,下一秒,李峋无声轻笑,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腰将她整个身体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按住她后颈,让她不得不半仰着头,配合他的深入。
彼此唇舌交缠,任迪软的像一滩水,任由李峋摆布。
李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衬衫纽扣解开大半,她闭了下眼,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任迪李、李峋,关一下灯...
李峋伸出手去,啪的一声关掉壁灯。
房间很暗,只有几缕月光透进来,她连他的眉眼都看不清,她只能闻到他的味道,少年洗衣液的清香包裹着欲望、悸动,和令人疯狂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