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时间里,每个人都在努力提升自己,为了可以早日夺回自己曾经的地位。
终于,双方又约定在半个月后来一场正式的较量。
就在帮战前一周,纪知白私下约了夜里和张晨和见面。
“潘帮主,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纪帮主才是。”在人间醉酒馆门口,张晨和看到纪知白,调侃着。
“张帮主。”纪知白回礼。
“两位大人,可有预订厢房?”门口的小二正在迎接。
“没有预定,现在还有没有厢房。”纪知白赏了一锭银给小二。
小二快速地收起银子,“有的有的,张少侠常订的厢房还在,两位少侠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张晨和回答。
“常客了啊,张晨和。”纪知白意味深长地看着张晨和。
“是常客了,张少侠经常一个人来,上回还带着三位公子来,都好久没来了。”小二一边带路一边回应。
“一个人来,就没找点美女陪着。”
“谁跟你一样。”张晨和没好气的说。
“两位少侠,到了,这是菜单。”小二拿起桌上的菜单,递给纪知白。
“不用看了,你们张少侠平日里吃什么,就上什么。另外,再来两壶好酒。”纪知白推开菜单。
张晨和对着小二点点头,小二才拿着菜单离开。
“白月月呢。”张晨和问。
“在筹备婚礼,这场帮战后,我们就要成亲了。”
“你要是输了,这亲能成的下去?”张晨和一身火药味。
“菜来咯。”正巧小二打开了门,阻止了火势蔓延,“二位客官,酒,菜都上齐了,慢用。”
小二走后,纪知白替张晨和添上酒,自己也提了一杯。
“张兄,首先就是感谢你对月月这些年的照顾。”纪知白也不管张晨和接不接受,自己一口闷了。
张晨和把酒杯推给纪知白,被纪知白一巴掌挡下了,“我知道你在生气,所以今日不光是来道谢的,也是来赔罪的。”
“来来,张帮主。”纪知白又给自己满上酒,“喝下这杯酒,咱们把误会都解除了。”
张晨和看着眼前纪知白真诚的眼光,还是提起酒杯,一口喝下。
外面灯光节开始了,街上有小孩儿的吵闹声,情侣的打闹声,也有商贩的吆喝声……
在这热闹的环境中,两人开始解释着那些被彼此误会的事情。
“所以那天你们去剑歌驻地时,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话的,我是不想让月月知道她被利用了,她还是很尊重你的。”纪知白又接着给张晨和添酒。
“你还挺在乎白月月,看来她没白等你这些年。”
“你早就知道月月的身份了?是不是我回到魂断帮主位置的时候?”
“你假死之后,她天天坐帮派门口,什么事也不做,我随便猜猜都知道她是谁了。”张晨和白了纪知白一眼。
纪知白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搭张晨和的话。
“还有,你以后假死钻地洞,也记得把尾巴收好,那么明显的地洞,还要我去帮你填。”
“什么地洞,我纪知白怎么可能会钻地洞!那是地道!地道!所以你那时候就知道我是假死了?亏我还策划了那么多,还要涅槃重生!有个完美的回归!”纪知白愤愤的又自顾自喝了三杯。
英雄总是心心相惜的,当误会解除后,两人握手言和,还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这次帮战就各凭本事。”纪知白举起酒杯,和张晨和碰杯。
“婚礼可得给我上主桌。”
“一定一定。”
“……”
张晨和喝的略微有些多,摇摇晃晃的回到驻地,就看到江林醉双手抱胸,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江江,那么晚还没睡啊。”张晨和赶忙换了一副正经的样子。
“我要是睡的早了,我怎么会知道,明明还有一周就要帮战了,我们的大帮主还会偷跑出去喝酒?”
“我是为了促进两个帮派的友谊。”张晨和搭着江林醉的肩膀,一摇一晃地往驻地里走。
“两个要打起来的帮派,有什么友谊。”
“哎~事情呢,是这样的……”
第二天一早,画雨的帮众都收到了一封由江林醉代写的,关于纪知白的道歉信,一时间,江林醉的房间被挤满了人。
“大家,别激动别激动……事情呢,就像信里说的一样,我们和魂断之间,确实有一些误会,曾经这些不光彩的事,都是魂断副帮的所作所为,现在纪知白已经将他剔除了。”江林醉站在书案上向大家解释。
“那我们宣战时间都快到了呀。”
“是啊是啊,那我们到底还打不打。”
“就是,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就是想拿回我们自己的驻地啊。”
“是啊,我们还每天没日没夜的练功。”
“……”
“谁说不打?虽然不是他纪知白的错,但是驻地,我们还是要拿下。”张晨和从人群里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该练的功还得练,过两日的宣战,我们势在必得!”
画雨的帮众都势在必得,举起手鼓劲。
“画雨!画雨!画雨!”
此时此刻,魂断驻地也在发生同样的事。
“对,副帮已经被我赶出去了,上一次输,也不是因为画雨的挑拨离间。”纪知白站在众人中间。
“驻地,我们还是要守,要是守不住,我们就再东山再起,有过一次,就可以再起第二次。”纪知白安慰着身边的帮众。
对于魂断的帮众来说,以前如果不是副帮逼着,更多的人是愿意作为一个小帮派的成员,每天快快乐乐就好。所以纪知白解释的这件事很快就被魂断的成员所接受,面临即将开始的宣战,心理压力也都没有那么大了。
“现在才告诉你真相,你不会怪我吧。”纪知白转头看着身边的白月月。
“当然不会。”
“如果这次输了,我就不能用第一大帮帮主的身份迎娶你了。”
白月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纪知白轻轻的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之后的日子,白月月都没有再去过帮派,而是一直在住宅里安心的布置着婚房。
此时一只从画雨驻地飞出的信鸽,也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