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翎的眼睛被墨镜挡住了。
但雷战知道，她现在的目光一定是清澈的、纯洁的、迷茫的。
——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情况。
她是在装傻吗？
雷战（雷神）你知道，作为一个俘虏，你可能会面对什么吗？
顾若翎严刑拷打，心理战。从之前到现在，您一直在给我们展示这些，不是吗。
雷战（雷神）除此之外呢？
顾若翎嗯？
雷战（雷神）作为女兵，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要面临一些额外的东西。一些，叫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刘艺（哈雷）等等，雷神——
雷战（雷神）闭嘴，你觉得你今天的发挥还不够糟糕，是吗？
刘艺（哈雷）我......
雷战（雷神）我说最后一遍，觉得自己不行，就滚出去。我不需要一个废物来帮我的忙！
顾若翎觉得哈雷的手臂抖得更厉害了。
她试着挣脱。
顾若翎......
不是，你情绪都波动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死死地抓着我？难道我是哪里得罪过你吗？
那我也罪不至此吧！
刘艺（哈雷）是，我明白了，雷神。
他用很低的、很轻的声音回答。
顾若翎忍不住叹气。
——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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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是出笼的猛兽，一旦将它放出来，就再也关不回去了。
这次演习结束后，他们还能变回正常的教官和学员吗？
雷战不知道答案。
说实话，如果他问心无愧，如果他对顾若翎没有半点异样的感情，那他是能做到的。他现在做的事情虽然过分，可是，训练女特种兵，有些时候就得下狠手。他手下留情，敌人就会让她流出更多的血和泪。
......
可，就像那句老话说的那样，假如他问心有愧呢？
顾若翎唔——
演习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少女蹙起眉心，表情很是抗拒。
看起来，她很不舒服。
雷战依旧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粗暴地咬上那柔嫩的唇瓣。
他的舌尖就如过关斩将一般，顶开那雪白的贝齿，闯进少女甜蜜的口腔，像国王一样扫视自己的领地。
女孩子本能地试图躲避，最后却还是被他含住了舌尖，用力吮吸。
她试图向后躲，后背却牢牢贴着哈雷滚烫的胸膛。
哈雷的呼吸好像也比刚才更沉重了。
顾若翎（他们两个是都喝了假酒吗？）
精灵不理解。精灵想不通。
相比之下，雷战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在上升。
顾若翎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浅淡的香气，像是春天的嫩草，又像是欲绽未绽的花苞。有些时候，雷战会联想到她医学生的身份，会脑补这是草药的气息，可，草药的味道怎么会这样清新、这样温柔。
......现在，他还是能嗅到这种香气。
甚至，这种气味更加浓郁了，隐隐透出蛊惑的意味。
哈雷一只手仍然箍着顾若翎的腰，另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到了少女的领口，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刘艺（哈雷）坦白吗？
顾若翎什么？
刘艺（哈雷）坦白你的身份，你的编号，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的队友是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就停下。
顾若翎......原来你们还有理智啊。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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