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房间内,江楠打了个哈欠起身慢慢蹭到厨房,昨天晚上温叔没说不回来,江楠就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厨房里还熬着粥,结果等着等着睡着了温叔也没来,江楠掀开锅盖,果然,锅里只剩下一堆黑不拉几的不明物体,散发着恶臭。
将粥(?)倒进垃圾袋,江楠提着袋子下楼,小区没有电梯,房子租在16楼,得一层一层爬下去。楼梯渐渐扭曲,江楠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一阵白光闪过,江楠陡然出现在了小区广场上。原本鸟不拉屎的广场上现在人山人海,江楠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里,看了看周围,应该都是突然被传送过来的。
“这怎么出不去?”有人颤抖着发问,那人手里抱着一个女人,肚子上横着一道整齐的伤口,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婴儿的躯体。这人他认识,是15楼的居民,叫王国峰,一年半前找了个媳妇结了婚,虽然是相亲相来的,但平日里夫妻俩感情不错,不到半年就有了孩子。算算,也差不多到了生产的日子了。王国峰站在广场边缘,却怎么都出不去,像是有一栋坚硬的墙垒在广场边缘,王国峰狠命的拍打着,怀里的女人奄奄一息,周围的人都用怜悯的看着他。王国峰将希望寄托在人群中,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有没有医生,给看一看,我老婆坐着手术突然传送来了这鬼地方,有没有人能救一救!!!”除了王国峰的祈求之外,广场上鸦雀无声,大家都是小乡村来打工的,顶多社区医院里给人开开药,哪见过这种事,况且突然被传送到这里,自己都自身难保。怀里的人早没了动静,王国峰颤抖着将手指头放在怀里人的鼻子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叽…叽…”广场中心突然穿出几声兔子叫,周围人向四处散去,一个拿着大喇叭的兔子平地出现,紧接着一个后空翻翻到了空中,脚底下踩着一个平板。它按了按喇叭的按钮,插着腰,俯视着人们。
“嗨喽,我是佳乐兔,知道你们想问很多东西,给你们半小时时间,随便向我提问,只要不涉及高级,问题我都能回答。”半米高的兔子站在空中,人群像沸腾的开水,争先恐后的。
“为什么我们出不去广场??”兔子傲慢地回答“因为广场周围我设了障,当然出不去。”
“为什么我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目的???”佳乐兔无奈道:“有个人向我主子祈福,拉你们玩个游戏。”
“那这一家怎么办?”兔子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闻言抬头看了眼发问的青年,江楠指着地上的一家三口(包括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兔子眯了眯红宝石般的眼睛,它飘向江楠指的地方,转着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它停下脚步,故作惊讶:“呀,怎么有人死了,主子知道会生气的。呜呜……”江楠感到无语,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会做作的人,不是,是兔子。“别哭了…”有人开始安慰兔子。“能先把尸体运走吗,看着挺渗人。”鲜血流了一地,现在还有要干的趋势。那兔子打了个响指,说了句我去问问我上司,便又原地消失了。
江楠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Bang!”众人被吓了一跳,伸头看去,刚刚消失的兔子,现在和一只黑猫摔作一团,“臭兔子!你阵法怎么画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烤了!”黑猫吼道。兔子正头晕眼花,但也不忘顶嘴:“坏黑猫,要不是你自己懒得画阵法非要和我挤,我也不至于摔倒!”正拌着嘴,兔子突然到:“是不是安静了点。”回头看去,一群人正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蠢兔子,搞砸了吧。”黑猫向地上的人走去,兔子跟在旁边。“Pokud byživot neměl být ztracen, bude pokračovat i v budoucnu”黑猫嘴里念着咒语,地上三人的身上散发出光芒。“Čas by zde neměl proudit, měl by se zastavit na nejaktivnější”。光芒扩展到所有人的身上。“You are very good.”兔子竖起它的大拇指,冲黑猫飘了句英语。
光芒散去,所有人惊喜的广场中央,本来应该魂归天地的二人此刻抱头痛哭,“苑司,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国峰…”边上的第三个人一脸懵逼,他刚刚还在上学,突然就被拉到了这里。
“哎,他们是不是年轻了几岁…”有眼尖的人立刻发现了问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愕。他们原本老旧的脸变得,光滑,好看,宛如十八岁。
黑猫解释道:“游戏要求平等,就把所有人的年龄恢复到了18岁,所有人包括如果没遇到游戏,就存在的。”他看了一眼王风竹,继续说“原本你应该在刚刚手术中断时就死了,但手术不该中断,所以就将手术没有中断而活下去的十八岁的你给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