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祭祀

作为东家，莫莉一家早大家一个晚上，到达了热河。五哥家也帮忙在白天的时候就将商老太太的小院升起了火，一进屋里屋子和外面是两个天地。

趁着夜色，商老太太带着莫莉进了院中的地窖，将地窖里存储的食物、种子、炭火都放进了空间。空间被塞的满满。要不是还能靠自己或者奶奶的血喂养空间升级，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物资要怎样屯放。忙完这些回到了炕上各自的被窝了。也许是赶了一晚上的路很累的缘故，莫莉今天睡得异常的踏实，没有起了梦魇。

一觉的安逸，让莫莉的精神较之前恢复了不少。早早梳洗出了旗头，用竹藤为帽架，用青素缎为面，蒙裹成的长约三十多厘米、宽约十多厘米的扇形头饰，上面还绣着商老太太给予祝福的图案，缀挂长长的缨穗。将旗头固定在发髻之上。形成了人们在电视剧电影上的旗头也叫答拉赤。穿上奶奶早就准备好的旗袍和马褂还有精美刺绣的旗鞋。在这灰暗的冬天里活脱脱的像个黄龙朝的格格娃娃。

奶奶也穿上了自己的旗服，因为张楠和张莉莉是外人，所以在祭祀时也不会让他们入前所以穿的就很往常一样。

莫莉本来打算开车的，但是老太太执意要走过去，莫莉搀扶着商老太太一步步的走到商家大宅，一路和人们互相行礼，贺喜。莫莉一行人也珍惜着末日前的欢愉，毕竟末日过后这的日子可就少了。

一路走一路欣赏着到了商家大宅，除了本村里的老人，自家姑姑带着表妹莫琪早早的就在大宅院前等候。

张莉莉在家里最讨厌的就是自家这个小姑子，心眼多，被公公宠着不知礼数，教出来的孩子也被宠着没有边际。和自家莫莉的岁数不相上下却一直在家啃老。心里讨厌归讨厌但是自己却不能失去了教养。互相打了招呼，行了礼，便进了大门。

陆陆续续的商家大宅内挤满了前来的参加祭祀的海内外家人，一些没有血缘的，例如张楠和张莉莉都被留在了外院。

有些没来过的新家眷对大院很新奇，在外院一直逛来逛去。虽然商家大宅，张楠来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觉着宅院别有一番风味。有了面对末日的计划，张楠发现政府将商家大宅改为基地的原因了。

商家大宅里的大宅院，里院外院有很多的现成的厢房可以住人，其他房间改造一下，也能装下很多人。院里防火渠里的水直通后山的泉水，花园也可以改建种植蔬菜果园，改造出来的基地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商老太太带领着众人对着内院祖祠里上香祈祷时，后厨的人便已经开始准备祭祀完要用的寿宴。上香待告完毕，有没有血缘的人们齐聚外院就席。食材从天生到地上，从水中到陆地，无所不有，无所不包。

席间，莫琪和莫莉紧紧挨着坐，莫琪拉着莫莉聊天，不时的触碰着莫莉手上的戒指。莫莉也是从小就讨厌自己这个表妹，事事爱出风头不说，自己的功劳还经常被他抢占。话里也听得出来，她这次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玉戒，可是她自己也有一枚，是爷爷也就是莫琪的姥爷，为了公平特地选了上好的玉石找人打造的呢。不知道比自己好的多少倍。虽然总爱抢自己的东西，但是也不至于连这个也要抢走吧。玉戒对自己很是重要，还是小心为上。

“姐，你说咱俩戒指上的图案一个是乌鸦一个是海东青，大家伙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呢？”好家伙，张楠一听这句话才恍然大悟起来，其实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是海东青图案的戒指，自己的小姑子才是乌鸦的图案。自己记忆里末世妻子带着的是和小姑子交换过的。理清这里的关系后，张楠吃饭时也自然多听了一些。小心为上。

“外人不好辨认，咱们可是好辩认的呀。”莫莉虽然妹妹关于戒指的话题一直处于禁戒的状态但还是觉着丢不出孩子讨不到狼，摘下自己的戒指，和妹妹的戒指互相比划着。“这两只是咱们民族的神鸟，保护着我们的，怎么能分不清呢。”不知莫琪有没有注意到，莫莉却是注意到了自己妹妹带着的那枚戒指也有很轻微的类似于血丝一样的东西。但是两枚戒指相碰后，莫琪那枚戒指血丝却消失不见了。

莫琪很是紧张的把戒指抢走，只留下莫莉一脸懵逼。整场宴席下来，莫琪神色很是难看，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姐姐-莫莉的眼神。好像要被刀挖似的，盯着莫莉心生寒颤。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母亲拉着头也不回的走了。莫莉更是懵逼。

忙碌了一天下来，累的众人腰都快抬不起来，莫莉决定晚上住一晚上再回去，时间上也来的及，不耽误自己和张楠的工作。张莉莉和商老太太也没有异议。

晚上，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睡觉，莫莉的脑海中出现了两只鸟，仔细一看是海东青和乌鸦，梦中脑海里两只鸟在追逐打架，海东青占据着自身天然的优势，乌鸦节节败退，不停的逃窜，海东青将乌鸦狠狠的踩在脚下。乌鸦一身长叫，幻化成了一抹烟雾消失的无影无终。

梦魇又一次将莫莉吓醒，准备重新入睡，迷糊间进到了空间里，发现自己的空间多了一处小平房和小院子。和刚刚的梦境联想起来，难道自己的莫琪的戒指也是有空间的，但是自己将两枚戒指相碰，自己的空间就将她的空间全部侵吞了。怪不得莫琪的眼神要把自己杀喽医药。想到这些莫莉不禁打起了寒颤。但是这事情说不说通还是得找个时间仔细的问问奶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