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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往事

末日来临,我和老公双双摆烂

一棵桃树开花,凋零,结果;一片庄稼生长,开花,结果,收割;这些一年年轮回,让老太太有说不出的疼痛,越来越沉的哀伤。

“既然你都知道戒指的秘密了,那就证明熊库鲁(海东青)已经认定你了。”商老太太抚摸着莫莉的手仿佛更是在抚摸着曾经伴随着她多年的戒指,勾引起她曾经的记忆。

“奶奶,我确实是看到戒指里的海东青了,它也带我看了空间。”莫莉颤颤的对着商老太太说着,看着商老太太的神情,莫莉生怕自己的话语那句刺激到她。

“莫莉,今年你也快30了,看来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了”商老太太眼含泪水抚摸着莫莉的脸颊。

“曾经我也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并不考虑结婚的事情,吃了这顿没有下顿,成分差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像我这样的成分在当时有人要呢。”商老太太的眼里满是像莫莉一般大的自己。

“后来我翻到了姑母偷藏的首饰盒,里面的首饰已经被变卖的已经不剩下几件了。一直装饰有海东青的玉戒指在窗户透出来的阳光闪闪发着光,在耳边不停的有人和我说,带上它戴上它,因为我是偷偷进来的想看着有没有一件东西能配的上我,好方便我一会去相亲,吓了自己一跳。我四处望着也没有看到一个人,连爬窗根的人都没有,想起了经常有人和我说,姑母是忍不下这个混乱的世界,就吊死在这间房间里的,自己穿着给自己缝制的红色嫁人,也断了发,在满人眼里女人断发不是忘夫就是亡国。发现尸体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壮着胆子将尸骨从梁上放下来的时候大家都怕,那时候都盛传着死人穿红衣是带着怨气而走的,因为成分不好,只能将姑母草草埋葬了。从哪以后有时候人们从窗户旁路过还能听到几声她最爱的黄梅戏。”

商老太太和莫莉讲诉着自己与这枚戒指的记忆。“我那时吓的,撒了腿就跑,路上还碰到去社里上工的大哥。一路跑到自己的屋里,没想到自己的手里还紧紧握着这枚戒指。将戒指轻轻的试戴进自己的手指上,没想到尺寸正好合适。也许是跑路时不小心磕碰到的,手掌上满是鲜血,竟然也将戒指浸染了。估计是吓的跑的急现在才发现。”

“透着窗户透漏出的阳光,照射在戒指上。戒指上闪耀出的光芒闪瞎了我的眼睛,突然眼前一黑,我就进入了一个满是烟雾的空间里,看见了和戒指上一模一样的海东青。”

“奶奶,我也看到了,那里的空间也都是烟雾,直到海东青将雾挥开,我才看清空间的样貌。”莫莉和奶奶也讲诉着自己的空间的景象。

“是啊,我也是从海东青的嘴里才知道的,这个空间可以种植粮食,可以养殖,可以存储。在那个年代谁家都不敢存余粮,尤其是我家的出身,天天都有人来查。有了这个空间,我就没事进到空间里种植一些粮食,去后山去捕一些兔子什么的,放在空间里养。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吃,只能偷摸趁着半夜自己在后山简单做一些给自己吃,弄一小部分把粮食分给家里人吃。也只能说这些是自己在后山捡来的。一直到三年饥荒,在也到处都找不到食物了,吃观音土,甚至都没有人敢回忆吃两脚羊。”

“那时候的人们还都很淳朴很善良。”其实每个年代的人都不是坏的,心地也都是很善良的。

商老太太叹息着将自己对戒指的记忆全部讲诉给莫莉,这些都不是商老太太最愿意回忆的。即时莫莉读书时和家人聊这个时代的历史,商老太太也只是在旁边淡淡的听着也不讲诉一切。

“奶奶,那爱国叔刚刚来是干嘛呀。看他挺着急的。”莫莉向商老太太道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疑惑,平常爱国叔在京城一年也就回来两次---祭祀和过年,有时连过年都不回来,今天不是节不是日的时间回来,还这么着急是多么让人疑惑呀。

“她想把我接到他身边去住,三年又要来了。”商爱国是商老太太本族的孩子,父母和商老太太同龄是年轻时玩的最好的伙伴,只可惜他们两没有苟活到看到希望的那一天。死在了饥荒结束前。商老太太便不顾族内要把商爱国送去福利院,送去内蒙草原的决定。自己未婚的条件下收养了他,即时出嫁到这个家也带着商爱国过来。

商老太太对商爱国的恩情堪比亲生父母,曾经也有人说让商爱国改称呼,进这家的门。但商老太太却坚决不同意。每次回家都会让商爱国给自己的亲生父母磕头,一直抚养他长大,并一路进入了中科院。

莫莉听到这句话,不经吓了一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看来自己现在正在经受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是爱国叔说的?”莫莉知晓商爱国的身份,想到这些可能是他冒着自己身份的压力,不忍心看着和自己亲如母子的婶子在末日去世,顾不上才说的。

“把那份报纸拿来。”商老太太指着桌上的报纸,上面赫然写着一则重大新闻。

“全球科学家发现今冬可能会面对四重拉尼娜效应。”

拉尼娜效应指赤道附近东太平洋水温反常下降的一种现象,表现为东太平洋明显变冷,同时也伴随着全球性气候混乱,总是出现在厄尔尼诺现象之后。也就是老百姓才说的大旱之后必有大寒。

“这是爱国叔拿来的?”要是真的是爱国叔拿来的,还一个劲地央求跟着他走,那就证明官方已经知晓。这是在预警了呀。

“其实,我早就预感到了,早早就让你母亲准备了。”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但是奶奶是怎么知道的呢?

“大旱之后必有大寒,为了度过大寒,什么事情都要准备。”莫莉轻轻的点头,看来奶奶只是为了度过这次大寒潮。后面的暴雨洪涝、极热、地震等自然灾害频繁的事情都不清楚呢。

“奶奶,要不你先却爱国叔哪里呆一段时间,我把妈接到我哪里和我两住。”末日下多一个就要多一份责任多一份计划。商爱国是官方人员,家属人员官方自然也会管的。

“爱国的话里有话,我能听的出来,还有其他事情。”

“所以奶奶,您是要?”别看商老太太年龄大,但是心智却不老。

“莫莉,去把他俩喊来,咱们要准备囤物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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