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照旧被绑在架子上,看看手上的伤他无奈的笑了笑,就这样他被折磨了两个月,正常人早就疯了,何况他是抑郁症患者,呵……
他现在只觉得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心里咒骂道:马嘉祺你就是个狗。每天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受刑,他太累了,以至于在架子上睡着了,可门却再一次被打开了,进来的人不是马嘉祺是白婉宁。
白婉宁又见面了丁程鑫
丁程鑫你来作什么,真是晦气。少在这假惺惺,我快吐了。
白婉宁却不恼,反而奸笑了起来,他一把扯下了丁程鑫的眼罩,拿出了一把瑞士刀。
白婉宁你长着这么一副皮囊,可惜祺哥哥不珍惜,还不如废掉好了。
说完就将丁程鑫的脸左一刀右一刀的画了一个贱字,血液顺着衣领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