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槐你不要急,那不是你的东西,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以后是要当将军夫人的,还要是大将军的夫人,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个椒墙之喜,生下太子,一个......
安陵容(幼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安比槐嗯?你怎么了?
安比槐有些不悦,但顺着安陵容拼命使眼色的方向望去,一伙儿人来了,看上去不是好惹的。
果不其然,一伙儿“好汉”来了,为首的一个好奇的问道“嘿!你这厮是在作甚哪?”
还好安比槐圆滑,当机立断采取了“苟”的策略,小心讨好道
安比槐晒香料呢,家里被排挤了卖不出去,眼看着就要发霉了,就想着赶紧换个地方卖出去。
好汉一听笑了:“你得罪的是甚么人?”
安比槐哎,松阳上头的,也不知道是谁。
盗贼收起了嬉皮笑脸,郑重道:“兄弟,听我一句劝,走西边的路,那里的安全,快些,松阳啊!老子在那儿吃过亏,”
说罢又是怅然了片刻道:“你这是全家出逃啊!”
安比槐是啊,活不下去了。
盗贼又是问:“诶?车马上坐着的是谁?”
“你和老母都下来了,莫不是你老父?”
安比槐是我一表妹,得了伤寒,也得赶紧去找地方看病了。
“那就不当误你们了,早些走吧。”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好汉听闻风寒一词也是脸色一变,转身便走了,安比槐松了口气。
入夜,又要启程了,莲姨娘却开始软磨硬泡催促萧管家去找安比槐。
萧管家无奈只好去请示安比槐。
安比槐她又怎么了?
说是被今天的盗贼吓着了
安比槐怎么那么多事,让她不要多想,今晚就过去了盗贼的地盘,想活命就别作死。
林秀和萧晴不吵不闹一路上也不添乱子,反而是萧晴更让安比槐恼怒了。
热闹的杭州转瞬即逝,一家人又换了水路走,等到了干路再换车马来,杭州热闹,安比槐又忍不住卖弄
安比槐容儿可知道文儿是怎么夸杭州的吗?
#安陵容(幼年)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安比槐前两句呢?
#安陵容(幼年)这……
#安陵容(幼年)不知道
安比槐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安比槐你呀,得好好学咯!
安陵容无奈,自己是真的讨厌歌舞,又想起了自己被当成如同供人取乐的歌姬一般的日子了。
#安陵容(幼年)好香啊!
安比槐这叫鹅帐香
#安陵容(幼年)鹅帐梨中香?
安比槐嗯?这名字好啊!
安比槐眼前一亮,顿时悟了,忙是取了一个好听的噱头,又吹捧起此香的名贵,杭州的达官贵人也是买账,银子哗哗哗如流水来,为了方便携带安比槐直接换成了银票,这样货载减轻了,走的也快了许多。
不过安比槐并没有直接出面
#安陵容(幼年)爹爹,我听说士大夫是不能经商的,这些事不如就交给萧管家去做吧,要是一个爹爹上任杭州了被认出来可就糟了。
安比槐先是一愣,后很快反应过来,对,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权,自己得先权利到手,如果上任了这么繁华的杭州,以后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