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困意,安比槐满怀对未来的憧憬睡下了。
PS:律法参考《大明律》。
此时安陵容确实难以入眠,林秀炖了鸡来,就守着等明日丈夫归来。萧晴是难得睡了个好觉。
安陵容(幼年)娘太心软了,对他怕是情深义重。
安陵容冷眼看着莲姨娘的方向,淬毒的目光隐没在了幽暗之中。
“安秀才!考好了没?要走啦?”
安比槐从梦中惊醒,看着被纸张包裹着,整齐压在身下的考卷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于是问道
安比槐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时辰还早,只是没几个人了,您要是实在想不起来,就赶紧走吧,也让俺们早些放工。”
安比槐稍等,我再看看。
安比槐慌了,莫不是旁人都轻松答完走了,不由得清醒过来,看了眼试卷,没什么问题啊。
安比槐这里...要不我再改改?不成,先生说了,落子无悔,改了就改成错的了,罢了罢了,走罢。
带着倦意安比槐走了出来,衙役收走了最后一份卷子,看着神志不清的安比槐不由得同情地叹息了一声。
安比槐唉,大冷天的。
安比槐哆哆嗦嗦往家赶,萧管家请了车马来送他。回去安比槐直奔先生的房间,发现人已经走了。
林秀妾身无用,先生不辞而别了。
安比槐那他可有留下什么?
林秀先生只说要遵从本心,先生先前做典吏的时候,因着县老爷按自己好恶让人清白蒙冤,后来事发先生险些被拉过去背黑锅,好在吏部的天官善断让县老爷伏法,可先生去告知那人家时那户人家已经妻离子散了,只留下个老人垂垂老矣。先生说他只求松阳县能出个廉吏,剩下的就是自己赎罪了。
安比槐不由得感慨。
安比槐先生没有别的孩子,如今老了还要照顾另一个老人......罢了家中也不充裕,等我中了当了大官再来回馈先生吧。
林秀心中一寒,却也只得堆起笑脸来
林秀鸡汤已经熬了好久了,老爷多喝些来暖暖身子吧!
安比槐还是夫人贴心。
安陵容(幼年)安比槐,你要不要死呢?
最终安陵容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安比槐,
安陵容(幼年)一来,萧姨娘还未出生的孩子不能背上克父的骂名,而来家里需要有男丁做顶梁柱,除非有人庇护,那么那个庇护的人......就是你了,上辈子你欠我的,可是要还的,你们母子俩都要还。
回到书房,安比槐自觉地这次必中,便打算歇几日,等放榜了再去想会试的事,然而一张字条引起了安比槐的注意。
安比槐看来!师傅还是给我传授了秘籍啊!不枉我好吃好喝招待!
安陵容(幼年)爹爹?
安陵容敲了敲门
安比槐进来。
安陵容(幼年)爹爹,娘又熬了解腻的甜汤来,爹爹尝尝?
安比槐端茶倒水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你去把陵华也叫来,我考考你们。
安陵容(幼年)是。
安陵容出门只是冷笑
那字条上正是写了四个大字“卖直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