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本浑浊,罪与爱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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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唉唉,这是真的吗?
邵明明不是吧,你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拷住了?
齐思钧是的,毒贩已经被拷,只留下了一个叫做“搞钱的石头”这个化名。
不是化名,是代号。
屠衍在心里吐槽道。
不过要是他们昨天晚上听了黄子弘凡的提议把落款写成“红领巾”的话就真成化名了。
曹恩齐所以他们被怎么处理了?
齐思钧可以问问隔壁,听说昨天他们加了一夜的班。早上来的时候收到了好几对怨恨的目光。
齐思钧耸耸肩,无奈的摊了摊手。
郭文韬那么那个搞钱的石头没有找到是吗?
当然――被你们找到了那岂不是我们这么多年都白干了?
齐思钧很遗憾,并没有。
郭文韬他一个人能处理那么多人吗?
齐思钧从打斗痕迹来看,应该有三人。
郭文韬这会不会是什么组织?会对社会造成威胁吗?
你才威胁社会!你们全家都威胁社会!
齐思钧无法查证。昨夜二楼监控坏掉了,那三人怎么出入的都不知道。
曹恩齐无法提取指纹之类的……?
齐思钧很抱歉,这三人很谨慎,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他们的线索。
怎么可能会留下痕迹,如果留下了就是对我们的侮辱!
邵明明但是至少从现在来看,这三人或者真的他们背后有组织的话对我们造不成威胁。
哦,当然,真的是废话,不然我们为何不把毒品拿走?
屠衍模仿着夏洛克·福尔摩斯思考的经典动作闭目养神,内心里却对这些人说出的每一句话进行着吐槽。
唐九洲哦,屠衍你在干什么?
唐九洲终于注意到了一旁的屠衍,好奇地问道。
但是屠衍只是轻轻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双眼。
蒲熠星很显然,在模仿夏洛克·福尔摩斯。
蒲熠星手里拿着一堆材料进入了办公室。
蒲熠星感谢你的祈祷,我们来活了。
听完这句话,几人纷纷挪动着椅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屠衍也慢慢睁开了眼,放下了自己合十的双手。
蒲熠星准备一下,去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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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三日前,在m市东区,一位女性服药自杀。当时并未找到任何嫌疑,便为此事打上了“自杀”的标签。
唐九洲但是今日早晨,我方接到报警,一位男子死于家中,同样死于服毒。
唐九洲坐在多功能板的一边,一边投影,一边为众人讲解案件。
曹恩齐而且经检验,两位死者服的毒药为同一种。
曹恩齐拿着手中的尸检结果补充道。
齐思钧无法在市场上找到该药物,可能来自于地下市场。
屠衍也有可能是自制。
唐九洲但是两位死者都没有去过赌场或者地下市场这种地点。
郭文韬两位死者生前是否有关联?
郭文韬举手提问。
齐思钧并没有,两人的工作互不相干,近几日的行动轨迹也正在问询。
郭文韬点了点头,将这些记录在笔记上。
邵明明所以现在毫无头绪啊。
邵明明只是想简单的吐槽一句,但是没想到被蒲熠星听得一干二净。
邵明明咽了一口口水。
邵明明哈,哈哈,我只是随便说说。
蒲熠星说得对,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现场查看一番。
会议室里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响起。
重案组,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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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拖更这么久?因为想案子想了很久。而且我也不会写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