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应该是2021年的最后一个星期,与上个周的时间线有些冲突,但我不知从何改起,干脆不改了,就硬加一个星期吧)
景媛媛去告状的时候,拉了我当证人,我也去了,把事情与老师说了清楚。得到的结果是我早就料到却不愿看到的。
老师去了车区看了一遍,然后又叫了温之叶与高启贤对质,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的同时也说了为什么扔景媛媛的车。结果,老师下令这三个人以后都不准骑车了。
“你动他车了吗?”老师又将矛头指向我。我迎着老师的目光,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行,你可以继续骑,景媛媛,温之叶还有高启贤,你们都不用骑了啊,骑个车惹出这么多事!”
景媛媛还想要辩解什么,被老师驳了回来:“别给我扯别的,我不想听是谁先干的,我就问你是不是也动他车了?那不就完了,就算他的错大些,那你也动了,所以你也不用骑了。”
我心里一阵阵的凉。那天景媛媛若是没有先把温之叶的车移走,那我就会移,那么今天被批禁止骑车的人就是我了。
有意无意中,我与李姿墨的关系在共事里,在合作中开始磨合。前不久老师恢复了她的职位,那段不愉快的经历似乎被淡忘,也不再提起,但我依然把它埋藏在我的记忆深处。我一向不记仇,也不会再翻旧账,但我不会忘记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所以当她向我抛出友好的橄榄枝时,我不想接受的,但我找不到理由。
她常在体育课上跟着我,叫我“宝”;中午吃完饭后常等着我和我一起去洗餐具。我不大理她,她却依然往我身上贴,叫着一声又一声油腻的“宝”。
今天的饭不好吃,我剩了不少。我一只手拿着餐具,单手倒不了,很容易倒撒。正当我为难之际,李姿墨一把拿过我的餐具,我看了她一眼,匆匆把饭倒掉然后拿回餐具。
“我等了你好一会呢,你看我还帮你拿餐具,我厚道吧。”
“是是是,你真厚道。”我对她的感情越发复杂了,嘴里应付着说。
“我就说我最厚道吧,”她边说边把手搭上我的肩膀,“宝~我的宝~我最最亲爱的宝~”
我想推开她那只胳膊,奈何推不动,于是索性把胳膊也搭在她的肩上,也阴阳怪气地说着“宝~我的宝”。我们勾肩搭背的,很像一对好姐妹。我的胳膊暗暗使了几分力气,想让她觉得勒得慌松手,可我不管怎么使劲她都不松。
老师把组长叫出去开会了。会上强调了组长要监督同学们背书,并重点点了几个人名。我们组的小罗自不必说,还有胡小琴,老师叫我多关注一下她,王文阳也不咋地,说学习吧他也学,可成绩一直上不去。老师还建议这些重点关注对象让组长提,剩下的让副组长提。其他组长都唉声叹气的,可我们组早就这样了。
组长都拿着老师发的本子记笔记,当然也没什么要记的。中途老师出去了一下,我们便交流起来。李弘毅看见了我本子上画的图表,那还是我在三组时画的,到了五组便也觉得没有必要,也懒得画了。可确是画得精美,引来一声声赞叹。吴易铭所言之:“真卷!”
老师另提了这周五要开元旦晚会的事,让每个组出一个节目。我早有准备,古筝曲已练了好久了,自然也先定了下来。可其他组都没有眉目,老师让回去讨论一下。
元旦晚会还需要四个主持人,老师让组长征求一下组员意向,报上名。我们组的几位并不很上心,但我却对温之叶很上心。
抽了空,我向他提及此事,很小心地询问了他的意向。
“你觉得我可以去吗?”
“当然啦!你声音那么好听,也很开朗,不参加一下都可惜了。再说,你也要抓住一切锻炼机会啊,就算刷刷存在感也是好的,总比什么都不参加好。”我拼命鼓励他。
“嗯……”他若有所思,“你负责报名?我跟你报名吗?”
“啊不是……”我心头一酸,我不是他的组长,我要是他的组长该多好……平复一下心情,我无奈地说:“你应该找你组长报名,也就是迪哥。”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他很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