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爬到翻书刀前,她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戚書很敬业他在左棠爬的那条路上洒满了沙石。
左棠怜惜地捧起那把钝到至极的翻书刀。
她开口喃喃道:“澜洲……”
戚容难得的安静,在旁边冷冷看着她,看着戚書一步一步走向她。
戚書走到左棠面前,十分绅士的向她伸手:“想见你的爱人吗?”
左棠眼里有些晞熠:“我真的可以见到澜洲?”
“当然”戚書脸上挂着笑,眼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你把刀给我”
左棠犹豫不决,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一把将刀递了出去。
戚書嘲讽的笑出了声:“好啊,满足你的需求,我这就让你去见他。”
左棠意识到不对,刚想抢回那把刀,就被戚容摁住了“别动啊,我还没玩呢”
戚容向左棠嘴里塞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然后,这一人一鬼,就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瞪大了双眼,她张开嘴好像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喊声。
两人相视一笑,向左棠身体里注射了一支清醒剂。
戚書做完这一切之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从厂外,一个浑身哆嗦的男人,踉跄的走了进来。
戚書很绅士的笑着,但这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男人猛的点头。
“去吧,照做一遍就行,不难。”
男人从地上捡起根钢棍,照着左棠的鼻梁骨就打了下去“啊啊——”
那颗药丸让她说不出话,只能任凭她嘶哑的吼叫。
血肉迸溅在男人身上,男人一哆嗦,钢管直直掉了下去。
一旁的戚容眯了眯眼,用手中仅存的法力,控制钢管,直插了下去
“啊啊啊——”
钢管横穿左棠腹部,血肉再次迸溅到四周,男人腿一软直接坐在了血滩之中。
坐在一旁的戚書有些不悦,这么美的表演被硬生生的打断。“我说了,当初你怎么对那些警察的,现在就在对这个女人做一遍,很难吗?”
男人看着地上勉强能看出四肢的人,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我不行,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戚書笑着站起身:“你怎么会不行呢,那些警察被你生生打断42个肋骨,鼻梁骨被打断,手指被生生碾断,体内被十根管横穿而过,浑身上下的皮肤被用钝一寸寸的割下来,全程注射清醒剂,还要将他的血液收集起来,逼他喝下去,你多行啊,怎么会不行呢?”
“不是我…那不是我…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男人失了神智,像疯狗一样跑出去。
戚書冷眼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转头又将目光投在了地上的左棠。
戚書看了看左棠又抬头看了看旁边的戚容,戚書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怎么办呢?工具走了,我不想动她,好恶心的。”
戚容皱了皱眉,他面前的戚書不似以往,倒像是从地狱下爬上来的恶鬼,索人性命,嗜血成性。
戚容撇了眼脚下的左棠,皮肤完整,四肢还在。还不够
戚容看了看自己的手,啧了一声,就要蹲下去捡那把刀。
戚書 走到戚容旁边,贴心的替他带上了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