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期中考试时间似乎紧张起来,丁辞的时间大多泡进了书里,教室传来的翻书和笔摩擦的声音充斥着紧张,就这样元旦晚会将至
“来大家听我说,这一次元旦晚会由林静文艺委员来举办,大家都要参加”胡南喝了口菊花水继续说:“这次我们拿个三等奖就够了”
“老南不要瞧不起人”
“对啊,拿个一等奖下来让老南开开眼”
班里开始起哄了,直到老南敲了讲台:“行,别吵下课文艺委员跟你们讲,开始上课”
一下课大家涌向林静,本来就内向的她不太擅长应付怎么多人,而且还是鲜活闹烘烘的,只有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安静一下”
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各说各的
“林静我们班表演什么?”“听说隔壁班大合唱,好普通”“我觉得我们表演小品,挺好的”……
“安静,让林静说”韩稌荚发觉林静的为难,吼着这些闹烘的人
“谢谢”林静悄悄扯着她的衣服,声音仍然很小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听见,但是韩稌荚听见了,笑着回了一句“不用谢”
“大家听我说,我想大家跳华尔兹可以吗?”林静低下头有些尴尬地抠了抠手指
“为什么?不呢?跳舞优雅的代名词”
“可展示我们班如此的优雅动人”大家都在自夸
“我们不会怎么办?”
“我来教你们”
“可以艺委会跳舞,是个宝藏女孩”
大家都毫不吝啬的夸奖她,林静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小心解释说:“没有,只是学过一点”
“不过要占用大家的体育课”
庄君越见到孙余拉小提琴,只不过他现在不拉,他却再看一次孙余拉小提琴,拉动提琴那个他是耀眼的,琴声是附属,附属他的身旁散发他光芒
“我可以弹琴和孙余拉小提琴”庄君越举手说
大家都点了点头,跳舞,音乐都有了,第一名还不是我们班的
“谁让你帮我报名的”孙余拉着庄君越的手,走到厕所揪着他的衣领,几乎是咬着牙说
“我看你会拉小提琴才说的,而且还拉得挺好的”庄君越倒是一脸无辜的样子,摆了摆手
“反正我不拉,爱找谁找谁”孙余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松手放下狠话
“不行,话已经说出去了”庄君越不要脸地把手打搭在肩膀上
“你说的,我不干”孙余绝情地拍掉他的手
回到座位上,便有几个女同学过来说:“你会拉小提琴,好厉害元旦晚会靠你了”
“我不…嗯”孙余原本想拒绝的,但想了想尴尬地笑一下答应了
真是麻烦都怪庄君越
孙余斜眼瞥一眼丁辞,怪不得得能成为朋友,都是麻烦精
丁辞躺着也中枪
……
放学大家都留在教室,把桌椅堆放在一起,空出跳舞的地方
尴尬来的来了,全班56人,女生26人,男生30人,2人拉音乐,剩男生28人,多出两个男生怎么办?
多出那一名其中就有丁辞,丁辞看着有舞伴的他们,再看一眼自己身旁说多了都悲哀
“算了,你们将就一下,一起跳吧”林静好像决定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静,我和他换一下,这样身高也好看”孟涵指了指丁辞的舞伴
“也行,你跟他换吧”
丁辞看着别人都有香香软软的女孩纸,而自己硬绑绑,一米八五的大汉,而且跳的是女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孟涵干嘛不跟我换”丁辞颇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来我们尝试一下,一嗒嗒二嗒嗒往右前一点,往左前一点,好可以”
此时丁辞的身体像一个僵硬的机器,他真得忍不了别人牵他的手心,还要看着他,虽然对方是孟涵。他都快疯了
“丁辞,你身体太僵硬了吧”林静不奈地看向丁辞
“我也不想,身体他就这样”丁辞有些泄气地看着孟涵
“要不把对方想象成你喜欢的样子”林静想进一步开导丁辞
“我喜欢的人那需要我抬头看,而且还是好奇怪”
“那你俩自己慢慢磨合,我先走”林静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
“再来一次?”孟涵向他发出邀请牵起他的手
丁辞嗯了一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倒是显得不自在
几次下来还是这样,庄君越看着他嘲讽道:你别跳华尔兹了,我看机器舞挺适合你的
“什么意思?”丁辞不服气地朝他踢了一脚
“要不然我和你双人弹奏弹琴,不跳舞怎么样?”丁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
“你会弹?”庄君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会,不过以我们俩的默契肯定是天衣无缝的”
“你脑袋怎么想的”
“我脑袋好着呢”
…看着他们在甜蜜的拌嘴孟涵脸都黑了,拉着丁辞冷冷地说“走了,去练习”
“唉唉唉,等会儿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深呼吸,吸气呼气…”丁辞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明明一切都很自然,但是偏偏身体不受控制
“你还是人吗?身体僵硬成这样”一旁的庄君越时不时嘲讽两句
孟涵揽住他的腰也感觉到他的紧张,他收了手说:“算了不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丁辞看着委屈巴巴的孟涵莫名的内疚感冒出来,连忙摆手“不是,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孟涵失落地拿起地上的书包说“你先练,我回宿舍先”
“真不是你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脚僵硬”丁辞紧张地拽住他的衣角
“没事,我又没怪你”
“那我们再练练,好吗?”丁辞像个被人丢起的小狗,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嗯”孟涵摸了摸他的头宠溺的回了一句
“那我们练完,一起回宿舍写作业”丁辞喜出望外地拉着他的手
一旁的庄君越深吸了口气,小声喃喃“唉,这个孟涵是个戏精怕不是以后要吃了他,我家的孙余倒是高冷啊,要不也试一试苦肉计……”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练又了几遍还是那么僵硬,僵硬这个词我已经说腻了,丁辞有些伤心地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这要什么时候是个头”
“行了,我们回宿舍明天再练”孟涵拉起瘫坐在地上的丁辞
俩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作者说:突然记起一个事,就是颁奖的时候,丁辞孤零零地坐在下面,其实是有原型,原型是我同桌,当时给我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