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
阿伦斯特坐在宽敞豪华的王座上,一双眸子冷冽地看向底下站着的众人。
"神圣骑士团,你们所犯下的罪责,都将接受惩戒,神殿将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你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杀机,"魔法工坊的人,全都接受惩罚吧!"
他话音刚落,下面的神职人员纷纷变色。
一些人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神殿,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饶过我们吧!"
"神殿......求您了!"
......
"哼!"阿伦斯特冷哼一声,"一群贪婪者,居然妄图颠覆整个大陆!"
"我们神圣骑士团的荣耀,绝对不能被亵渎!"
"这次,我决定彻查你们所有人,一个不留!"他冷声说道。
一群人吓得瘫软在地。
"你们,都退下吧。"
阿伦斯特摆了摆手。
一群人如蒙大赦般退出了大厅。
"殿下,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一个身材矮胖的神官询问道。
"你去召集神圣骑士团所有成员,我要亲自宣布一件事情。"
"好的。"
"记得,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到教廷,一个不留!"阿伦斯特冷冷说道。
......
两天后。
"神殿宣布,神圣骑士团将会重新洗牌!凡是叛乱的人,一律诛灭九族,包括神官!"
"神殿宣布,神圣骑士团的首领,艾尔西恩·罗宾逊将取消神圣骑士团长职务。"
"神殿宣布,艾弗拉神的使者将会到访艾弗拉城,与艾弗拉城主商议结盟之事......"
"神殿宣布,神圣骑士团正式归顺我们的王!"
一则则神圣骑士团的宣传广告贴在艾弗拉神教的大门前。
整个艾弗拉城的百姓都惊呆了!
这些年来,神圣骑士团在艾弗拉神教中占据着极高的威望和影响力。他们不仅拥有强悍的实力,而且还是教廷中少数拥有着特殊权利的人,每年都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财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凭借这笔巨额财富去购买一套房屋,购买一辆马车,甚至购买一辆跑车,或者是直接购买一艘战舰!
艾弗拉神教中人,每年都能够收获数量庞大的贡品。而这些贡品中有的是珍稀的药草和矿产资源,有的是罕见的魔法材料,甚至有几种罕见的炼金物质!这些物质在艾弗拉城内是难以寻觅到的东西。
而现在,神圣骑士团的首领将取缔艾弗拉城主的位置,这就意味着,他们所有人都可以拥有一个更加庞大的财富!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很快,整个艾弗拉神教的人都沸腾起来!
他们纷纷聚拢在艾弗拉神殿前,等待着艾弗拉神使的到来。
一天之后。
一名神侍走进神殿,恭敬地跪倒在阿伦斯特的脚边。
"殿下,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请随我来。"
阿伦斯特缓缓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神殿外面站着两排穿着铠甲的骑兵,手拿盾牌,一字排开。
阿伦斯特在两名骑兵的簇拥下,缓缓走出艾弗拉神殿。
他站在广场上环顾四周。
广场上的平民们纷纷抬起头,看向广场的尽头。他们看到那里停放着一条由黑色的钢铁制成的战舰,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看上去极为壮观和气派!
在战舰的船舷边上,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身穿银灰色盔甲,头戴头盔,腰悬长剑。他背负着双手,看着下方的人群。
"欢迎各位来参加我阿伦斯特·奥格瑞姆大帝的葬礼!"
"奥格瑞姆大帝是伟大的神灵,也是我的恩师!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兄弟,是艾弗拉城的守护神,他是我们的守护神!"
"我的父亲为艾弗拉城付出了一辈子!他死得太早,所以,我必须代替他,好好守卫艾弗拉神殿!"
"我将带领神圣骑士团,保卫艾弗拉城的稳定和繁盛,我们将是艾弗拉城的骄傲!"
"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这片土地和我们所有的人!"
"我们将誓死效忠神灵!"
阿伦斯特的话一说完,整齐划一的喊声响遍了整个大街小巷:
"我们誓死效忠神灵!"
"誓死效忠神灵!"
"誓死效忠神灵!"
"誓死效忠神灵!"
"誓死效忠神灵!"
......
"誓死效忠神灵!"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中,神圣骑士团的人全部朝阿伦斯特弯下腰去。
"你们,都是好孩子。"阿伦斯特满意地点点头,"我将赐予你们最高的爵位,赐给你们荣誉和财富!"
阿伦斯特说完,右手轻轻挥动。
"哗啦"一阵响动。
两名神侍将早就准备好的黄金打造的十二支箭递到了神侍手中。
阿伦斯特从一根箭头上扯掉箭头,拔出箭头,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飞到阿伦斯特的身旁。
他将十二支箭头分别插入十二人胸口的铠甲中。
"你们可以去找自己的家乡,去寻找自己的父母,去做一个真正的骑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困在艾弗拉神教这个牢笼里面!"
"神使大人万岁!"
所有骑士们齐声大吼,发出振奋人心的呐喊!
"我们誓死效忠神使大人!"
"我们誓死效忠神使大人!"
"我们誓死效忠神使大人!"
......
阿伦斯特笑了,他伸手拍了拍神侍的肩膀。
"走吧。"
神侍恭敬地低头行礼,跟在阿伦斯特身后离开了艾弗拉城。
神殿内的人看着阿伦斯特的背影,目送他离去。
"神使大人真是太好了啊!"一名神仆激动地大呼。
其余的神仆也连忙附和着:
"是啊是啊,神使大人真是个好人!"
"我们艾弗拉城有救了!"
"没错!"
"神使大人真是个好神啊!"
"......"
神仆们议论纷纷,而艾弗拉城的百姓们则纷纷跪拜在地,朝着阿伦斯特离开的方向叩拜,祈求上苍,让神使阿伦斯特能够早日归来,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艾弗拉神教总算是度过了难关。但是,在这件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而且,还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巨大阴谋!
......
"阿伦斯特,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阿伦斯特刚刚坐上战舰,阿伦斯特的父亲阿尔斯塔·阿伦斯顿就阴测测地问道。
"父亲大人,你说什么呢?儿子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阿尔斯塔冷哼一声:"阿伦斯特,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是个废物,是我阿伦斯塔的耻辱!"
"耻辱?"阿伦斯特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父亲大人,您不觉得您太瞧不起您自己了吗?在这世界上,能够杀死您的人,恐怕不超过三个!"
阿伦斯特的父亲阿尔斯塔顿时怒了。他一把抓住了阿伦斯特的衣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您可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我可是亲眼见到了她被一个叫罗伊·克莱恩的魔鬼杀死的!"阿伦斯特一把推开阿尔斯塔,指着阿尔斯塔说道:
"如果不是他!我的母亲又何苦白白牺牲了自己的青春!我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罗伊·克莱恩?!"阿尔斯塔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杀得死你的母亲?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是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阿伦斯特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不是他!我的母亲不会死!如果不是他,我的妹妹阿丽丝也不会失踪!"
"你敢诅咒自己的母亲!"阿伦斯塔气急败坏地吼道。
阿伦斯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阿仑斯特是他唯一的哥哥,是他最疼爱的人。在艾弗拉神教,没有任何人能伤害阿伦斯特。
而且,这件事情,他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他自己放弃了拯救阿伦斯特,是他放弃了保护自己的女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应该是他的儿子阿伦斯特,而应该是那个罗伊·克莱恩才对!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借口狡辩!"阿尔斯塔愤恨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拂袖离去。
阿伦斯特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去,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我倒想看看是谁先失去一切!"
......
"轰!"
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将整片天空照成一片漆黑,仿佛末日降临。
"轰隆隆"的雷鸣声震耳欲聋,天空上一轮弯月似乎被撕裂成两半,变成两半的月亮中央,隐约有一条血色的光芒闪烁。
"咔嚓!"
"咔嚓!"
天空中忽然出现了无数的闪电,在天空交错,形成一张巨大的网。
闪电如同一个巨型的罩子一般,将一片区域都笼罩起来。
这个区域的一切都被闪电包裹在内,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脱。
"这......是天灾吗?"
"好吓人啊!"
"......"
"轰隆隆"的雷霆不断击打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上,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这时候,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却有一双眼睛正在静静观察着一切。
这是一双灰褐色的眼眸,瞳孔呈现诡异的紫色,在这个灰褐色的眼睛中,一缕缕黑色的烟雾飘荡着,让他显得更加邪恶和危险。
"轰隆隆!"
"轰隆隆!"
天上的雷霆一道比一道猛烈,一道比一道强烈,不停劈落在这个灰褐色眼睛的身上。
灰褐色眼睛依旧静静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阿伦斯特,我说过,只要我一旦出手,你就必须死!你就等着死吧!"
......
这时候,在距离艾弗拉神山千里外的某处。一群黑影正围绕着一颗黑色的树木不停地游走着。
这是一棵巨树,足足有七百多丈高,粗壮得就像一棵擎天巨柱,枝叶茂盛,遮蔽了一片天际。
而在树冠的顶端,一根尖锐的黑色藤蔓伸展着,如同一条毒蛇的触角,缠绕在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神秘人身上。
这是一个男人,浑身上下被黑袍紧密的包裹着。他的头发也是灰褐色,但眼睛却是金黄色的,看上去极其邪恶。他的脸部线条非常坚毅,眼睛深邃如星辰,散发出冰冷的寒芒。
他的右手中拿着一把银白色长剑,左手则握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一把弓箭,箭身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箭头是用银针制成。
"这就是艾弗拉神殿中的那把武器吗?"男人喃喃说道。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里有一个狰狞的伤疤,一条黑色的纹路,仿佛一块腐肉,在胸膛上蠕动着。
那是他的伤痕。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剑,眼中露出迷惘之色,仿佛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唰"地一声,男人收起长剑,消失在树冠上。
片刻后,一群骑着马匹的人冲进了艾弗拉神山。
他们看起来是一群牧师。他们身上披着各种各样的祭祀服饰,手持各式的法杖,看起来就像一群牧师在祈祷。
他们一边跑,一边向四周张望,寻找着艾弗拉神殿的踪迹。
"快!我们赶紧去告诉大祭司。"
"对!快去告诉他!我感觉这座圣山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么大的雷电,肯定出了大事。"
"快快快!"
他们一边奔驰一边大喊,不久后就看到了艾弗拉神殿的所在。
艾弗拉神殿坐落在一片草丛中,它并不算太宏伟,却占据了很大的一块土地。它四周有一圈白色的结界将艾弗拉神殿保护在里面,任由闪电如何狂暴,却无法将它摧毁。
在这里有着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种植着许许多多的牧草,还有许许多多的树林,看起来非常漂亮。
牧师们飞驰着冲到了结界外。他们看到了结界里面的一幕。
"怎么会有这么多闪电?"
"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地震?"
"......"
牧师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敢擅闯艾弗拉神山,也不敢靠近艾弗拉神殿,只是停留在结界外围。
这时候,一道白光从结界的边缘射了出来。牧师们连忙举起盾牌挡住白光的攻击,但他们的盾牌并没能抵挡多久就被白光洞穿,然后化作点点碎屑。
"噗!噗!噗!"
白光击穿结界,继续朝远处飞去。
"糟糕!是神的力量!快撤!"
一名牧师惊呼一声,带领着自己的队伍迅速往后退去。
这些人的速度虽然不算很快,但他们的速度太慢了,白光已经追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只能放弃躲避,转身向后逃窜。
白光越来越近,他们感觉到了恐惧。
"啊!"
突然,牧师们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倒一大片牧草后摔倒在了地上。他们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没了气息。
白光穿透他们的身体,从他们的脑袋中射了进去,瞬间穿透了他们的灵魂和大脑,他们的脑浆都流淌在地上。
在那群牧师死去的那一刻,结界内的白光也跟着消失了。
结界内的人缓缓站立起来,他们的脸上充斥着疲惫和焦虑。
"唉!"
一名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们还活着......"
"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另外一名神秘人问道。
"......等吧!"
"......"
......
......
"我们来晚了。"
"我们迟到了,不管你们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无怨无悔,只求您能原谅我们的过失。"
"是呀,请您原谅,请原谅......"
"对!请您原谅......"
神殿内传出一阵哭泣声和求饶声。
"好了好了,你们不用再吵了。我已经决定了。"
那位神秘人说道。
"请您原谅!我们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
......
......
艾弗拉神山。
神山之巅,有一座古老的祭坛。
祭坛中有一根粗壮的石柱,柱顶悬挂着两枚红宝石吊坠,每一块吊坠的正中间分别写着一个古老的咒文。
一名穿着黑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站在石柱旁,他的面容严肃而冷漠,看起来不苟言笑。他就是艾弗拉教宗。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群牧师。他们手中拿着法杖和牧鞭,神情庄严肃穆。
他们看起来是神教中人,也可以说是牧者联盟的牧师。
这群人的实力都非常强悍,他们的境界也都在神境巅峰以上,在神教的地位颇高。
"拜见教宗陛下。"
他们齐刷刷跪了下去,恭敬行礼。
教宗没有说话,他依旧背着双手,静静地注视着祭坛。
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牧师们都感觉到心里一紧。
牧臣们低头站着,心里暗骂教宗真是讨厌,明明实力比我们强很多,偏偏装成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不就仗着自己是神吗!真是让人讨厌!
教宗终于开口:"今天你们来,是因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他看向牧臣们,他们不由浑身颤抖起来。
牧臣们不敢说话,他们互相对视,眼里满是惶恐不安。
"说话!"
教宗猛然提高声音,他的声音如滚滚闷雷,让牧臣们吓得瑟缩了一下。
"陛下,我们......我们没有找到神使。"一名牧臣壮着胆子说道。
"嗯。"教宗淡淡点点头。
他们看不清教宗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在燃烧。他们不敢抬头看教宗,更加不敢说话。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教宗挥了挥手。
牧臣们如蒙大赦,慌张地退出了神殿。
等牧臣们离开之后,教宗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石柱上的两颗红色的吊坠。
"真是可惜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收拾好情绪走了下去。
他来到了一间石室,里面空****的,只摆放着一具棺木。他轻轻打开棺材盖,将里面躺着的那个女孩的尸首捧了出来。
"你们都在怪我吧。我不应该把你们留下来。"
教宗喃喃道。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将你们留下来了。如果不是那些邪恶势力的入侵,也不会导致你们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的女儿已经死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教宗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直到她复活,重新站起来为止。"
他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我知道了。"女孩睁开眼睛,声音平静,她看着教宗,眼里充满感激之色。
教宗伸手抚摸她的脑袋:"你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很欣慰。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恢复如初,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
......
在神殿中。
牧臣们一脸惊愕地站在那里,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在他们前方的祭台上,一位身披华丽服饰的男子站着。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皮肤苍白,身体瘦削而单薄。他的头发灰白枯槁,一缕缕垂在肩膀上。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但是眼珠却呈现出深绿色。他的嘴唇干裂,皮肤褶皱,像个老农一样。
"你就是牧士长吗?"
男子看着牧臣问道。
"是的,教宗。"
牧臣们急忙弯腰答道。
牧师们也弯腰施礼。
"请坐下吧,我有话跟你们讲。"男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今天是我女儿的祭日,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牧臣们纷纷坐在了椅子上,但他们仍然站着,并且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你们的名字我都听说过。你们在教廷内担任的职务,我也都很清楚。"
男子的声音平和,但听起来却很威严,"在我女儿死去之后,你们的确做了很多令我感到愤怒的事情。你们杀了我的女儿,我的丈夫,以及整个神圣的教廷。你们都犯了错误,这件事不论怎样,我都不会姑息。"
牧臣们一阵惊讶,教皇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他们做了太多坏事了吗?他们心里惴惴不安。
"你们的错误很多,其中包括杀害我们牧师的罪行。"
男子冷笑,"在我们的世界里,牧师的意义就是维持秩序,保卫神灵。但是你们却杀害了我们牧师,我们的族群被灭族了。这些都是你们应该承担的责任,包括你们在教廷中所作的事。"
牧臣们脸色大变。他们都是从各个部落选拔出来的优秀的牧师,在教廷中也颇有影响力。现在教廷中只剩下他们这些人,如果连他们都失去了,他们就完了。
"牧士长,请您宽宏大量,不要赶尽杀绝啊!"
"牧士长......"
牧臣们纷纷磕头求饶,但是男子根本不为所动,他们不敢继续哀求了,只能转移策略,希望男子能够网开一面。
"我知道,你们的心里肯定非常委屈。但是这是事实。在我们教廷里,你们杀害了我们的信徒,这是无法弥补的罪孽,就算给你们十辈子,也弥补不了。"
男子冷笑一声,"如果你们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那么就马上带着你们的部队离开神殿,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牧臣们愣住了。他们的心顿时沉到谷底。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被驱逐出去。虽然他们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但也是牧臣啊,是牧臣的族人啊。他们居然就这样离开了牧师的领地。这简直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牧臣们面露愤懑,但又无法反驳。
"怎么?你们不愿意?"男子眯着眼睛盯着他们,"不用等了,明天一早我就会派军队去接管你们的族地。我会把牧臣们所有人都赶回他们的部落,让他们继续过着苦哈哈的生活,而且不允许有牧徒回归,否则格杀勿论!"
男子的语气异常坚定,显然说的是真的。
"教宗大人,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回去吧!"
牧臣们跪在地上恳求,祈求男子的宽恕。
"哼,回去?"男子嘲讽地勾起了嘴角,"你们以为回去就能赎罪?别忘了你们做过的事情。"
"我们知道,教廷的惩罚就是让我们背井离乡。但是我们愿意接受。"
"那么就滚回去!"男子厉喝,他的声音在祭坛上回荡,"否则就算我女儿的死跟你们有关系,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牧臣们不敢再辩解,只能咬牙退下。
牧臣们离开神殿。牧师们站在神殿门口目送着牧臣们离去。
牧臣们离开神殿后,立即召集自己的手下,商议怎么逃出升天。
"现在牧城的戒备已经加强了。我们的牧师在那里呆了两百年都不能突破防线,我们更不行了。教皇不可能会允许我们逃走。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一个老者叹了口气,"我看教皇的意思,似乎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就只能找个机会偷偷溜走了。"一个年龄较小的牧师开口道,"我听说教皇的女儿也死在了那个叫牧妃的女孩子手上,而且她还有个儿子......"
"对,我记得有个牧师曾经向教皇提议,说是不如就用那个女孩子换取我们的自由。教皇考虑了几秒钟,就同意了。"另一个牧师点头附和道。
"但那个女孩子的身手实在不咋滴。"一个牧师摇头。
"但也比我们强啊,毕竟那可是教皇亲自培养出来的,身手肯定不会差。"
"这倒是,教皇对她还是比较偏爱的。"
牧臣们讨论起这件事情来。牧臣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那个女孩子。牧臣们也都不是笨蛋,都能感觉到教皇对那个女孩子是有些特殊的,而且教廷还有一项秘密的传统,教皇不允许牧臣将他的私事告诉外人。
所以牧臣们也就没有往那方面猜测。但是他们还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毕竟那女孩子太年轻,太漂亮,也太过神秘,不知道究竟有何能力。但是牧臣们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逃脱机会了。他们一致决定要试探试探那个女孩子。
"教皇陛下。我们的牧臣们说想要拜访。不知道您可否答应。"一个牧师在男子身边问道。
男子皱眉,"我知道了,你去拒绝他们吧。"
"是。"
牧师躬身行礼,随后退下了。
男子望着牧臣们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暗思忖:那个女孩子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什么教皇如此喜欢她呢?她的出现,对他的计划会产生影响吗?
"牧师大人,他们要见您。"
"嗯,知道了,带他们进来吧。"男子挥手。
很快牧师带着几名牧臣进入大厅,牧师们低着头,恭敬地跪下:"参见教皇陛下,参见诸位长老,参见牧臣们。"
"你们有什么事吗?"男子冷冷开口。
牧臣们不说话。
"说话。"
牧臣们仍旧不吭声。
牧臣们不说话,男子却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有就退下。"男子冷冷道。
"陛下,我们想要离开牧臣的地盘。"终于一个牧臣说话了,他抬头,看见牧臣的眼睛,他吓了一跳。因为那双眼睛里面充斥着仇恨。那是对他们最深的憎恶,仿佛要把他们吞噬掉。
"你们想干嘛?难道还想谋权篡位吗?你们以为我会给你们机会?"男子冷笑,"你们的那点心思,我早就清楚了!牧臣们,我不管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都不可能成功。我警告你们,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
牧臣们依旧沉默,只有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你们是聋了吗?"男子厉声质问,"说话!"
"牧臣们不敢!"牧臣们齐齐开口。
男子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他坐下,示意牧臣们也坐下。
"好了,现在没事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牧臣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似乎在确认彼此心里的想法,但他们谁也没敢说出来。
"你们还不走?还等着我送你们?"
牧臣们连忙站起来,行礼离开了大殿。
"陛下。"一个老牧师走上前,"刚才牧臣们的态度......"
"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我的牧臣们都是桀骜不驯的,我也不怕。只要你们做好你们该做的,别的事不需要操心。"
牧臣们走后,牧臣殿里恢复了宁静。男子拿起酒壶,自斟自酌起来。牧臣们不说,但男子也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们打错算盘了,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有翻身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