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突然想起之前男子入梦的事儿,连忙往阿姨离去的方向追去,在走廊转弯处叫住了阿姨
阿玲阿姨,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想问您一下
说着阿玲快步走到了阿姨跟前
没等阿姨回答,阿玲问道
阿玲阿姨,您在这儿住这么久了,能和我讲讲E133最后那位住户的事儿吗?
阿姨听后沉思了一会儿慢慢说到
老阿姨原本不应该讲过世人的事儿,不过我都半截身体入土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老阿姨之前住在那屋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白白净净,长的挺好看的,人也挺好的,好几次都帮我提溜东西呢,只是不知道咋的,他会遇上这种事儿
老阿姨他呀总爱穿白T恤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摆头,眼满是惋惜
老阿姨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太多了
男孩子,白T恤,那不就是入我梦的那个人
阿玲决定在晚上去隔壁屋看看
凌晨三点,走廊里的灯依旧亮着,过道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阿玲打开房门往E133去
拿出自己特制的万能开锁神器,偷偷打开了E133的房门,赶忙缩进了屋
打开灯,屋里的布局和梦里所见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阿玲回忆着梦里的场景
看到了梦里的那面墙,提起脚往梦里男孩子出现的地方走去,一步两步,说不怕是假的,毕竟阿玲是第一次一个人进入这样的环境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阿玲手上的特制手表就一直转不停,阿玲看着一直不能不停且越转越快的手表心里的恐惧感也越来越重
阿玲知道,手表转得越快代表着屋里的怨气越重
而阿玲的手表第一次转到像车轮一样向后运动,这代表了这间屋子怨气冲天
阿玲看着手表一步一步像门中男孩蹲下的地方走去,每走一步手表的转速就越快,知道走到男孩蹲下的地方,手表突然停止了转动
阿玲看着手表,陷入了沉思,像男孩那样蹲下,刚一蹲下,突然一丝怨念蹭一下从墙壁快速飞出钻入了阿玲的脑海
阿玲下意识地反应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玲只能本能的抗拒着
可在怨念进入阿玲脑海的时候,阿玲感觉到这丝怨念好像并没有想伤害阿玲的意思,阿玲就放开了识海,让怨念进入看看他想说点什么
怨念进入是海后
怨念进入识海后阿玲就看到了男孩被分尸的一幕,看不见凶手的样子,只能看见凶手是一个男人,身材很魁梧,很高大
阿玲看着男孩被一点点分尸,分下来的身体被装入不同的黑色垃圾袋,男人在装男孩四肢的时候在男孩手上取了一个戒指💍
阿玲戒指💍
阿玲口里说着,继续专心看着识海里的画面,男人处理好四肢和躯干后把男孩子的头用水泥封在了阿玲身前的墙壁里,再把整个屋子仔细的粉刷了一遍
一切弄好后男子带着装好的袋子离去,但男子没有一次就全部带走,而是分了好几次才带走,每次都是凌晨没人的时候
按理说不应该啊,现在公寓不是每晚十点就关门了吗?阿玲心里想着
回过神,阿玲对着墙壁说
阿玲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的了,我会帮你找到凶手,帮你报仇
阿玲说完朝着墙壁拜了拜就转身离开屋子,回到了自己家,回到屋内,阿玲取出香烛纸钱对着墙壁点燃,什么也没说燃完后阿玲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阿玲就给刘国军发去消息
阿玲国军哥,有个事需要您帮一下忙,您能不能给我们,辖区刑事案件侦查的同事说一声,三个月前幸福里公寓的分尸案有线索了,还没找到的头应该就在男子住的公寓墙壁里
很快刘国军就回消息了
刘国军可以,小事儿,我现在就打电话说一声,算不上帮忙
刘国军也没问阿玲是怎么知道的,毕竟也是在商政两界摸爬滚打过的人,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回完阿玲得消息,刘国军立马给刑事侦查总队长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幸福里公寓就来了一群警察,再次把E133围住了
这次带来了专业的拆家团队,果然在公寓墙壁里找到了一直没有线索的头颅,头颅被拆出来的那一刻人们都惊呆了
即使过了三个多月,头颅仍旧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没有腐坏,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那儿,可是这却是一颗在三个月前就摘下的头
所有的警察都惊呆了,只有刑侦队长保持着清醒,说到,继续查找,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E133再次拉上了封条,原本新来的住户在看到这一阵仗后都纷纷退房
没到三天整栋楼又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那些阿姨们还在坚持,当然留下的人里也包括阿玲
突然阿玲接到了刘国军的电话
刘国军阿玲妹妹啊,刑侦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想你过去聊聊,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阿玲国军哥,公安局那边有说具体为什么吗?
刘国军据我所知,可能是遇到了比较特殊的事件了,不然一般不会求助特殊力量
阿玲他们怎么知道我的?
刘国军办理这件案子的是你国伟哥的徒弟,我们家的情况他也知道,这次我也是直接把你的线索给的他
刘国军他们一直都在找着颗头,一直没找到,也用过特殊的方法,那人说怨气太重没办法找到
刘国军现在你给了线索,直接就找到了,那他都这么说了,我不可能还骗他,但我跟他说了先问问你的意见
刘国军你要是不同意可肯定不可能来骚扰你
阿玲这样呀,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这安吉尔,是我去找他还是怎么样见面?你定吧,我今天白天是没时间的
阿玲你们决定好后跟我说一声就行,没事我就先挂了,拜拜
说完阿玲就挂了电话
正好可以好好了解一下这件案子的情况
阿玲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杀人碎尸案,可是当她真的了解这件案子后她隐隐约约感觉这件案子背后似乎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