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拿过只有一个手掌大的木盒子,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在场的其他人,他们几乎都想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但它毕竟是留给文玉的,开和不开都由文玉自己来决定。
文玉收好木盒并提出了一个比较冒昧的请求,“我想看一下你身上的纹身,或者说我用你刚刚的方式来自个扒,不是,查你身上到底是穷奇还是麒麟?”说着她打开腰包,从里面掏出大大小小的瓷瓶,示意他可以自己挑接下来要用的迷药。
张日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放下手中的眼镜,就看她这架势,自己好像,大概,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吧,环顾四周没一个人能站出来的,他们都在忙着欣赏这屋里里的装潢摆件,总之没那闲工夫来搭理他们,但刚刚他们不是都和解了吗(大长老捂着鼓囊囊的口袋:没错,我们跟你和解了,但这个我们里并不包含文玉。当背景板的其他长老连连点头)?
现在各方也还没查清文玉能入局的依仗,文玉也一直都在查十一年前的意外,在这方面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吴家的人也不知道是考虑到了什么,就一直让文玉待在吴邪身边,不对,我还是先想想眼下该怎么处理吧,迷药…麻烦了些…不好处理啊……
“咳咳。”文玉咳嗽了两声,提醒张日山回神,同时那几位长老也给他们留下交谈的空间。
张日山还算反应迅速,用办公桌上的扇子挡住了大部分的迷药,抓住了文玉抢过瓷瓶并把她反手摁在了桌子上,手已经放在她脖子上了,准备先下手为强,可又转念一想外面还有人等着她呢,算了,这次就暂时先放过她,“文小姐,你这身手有待提高,刚刚确实是我对不住,这样吧,过程省略,我们直接说结果,是穷奇…张家纹身本家是麒麟,外家是穷奇,还有一部分人,他们的纹身不受限制……”张日山本不应该说这些话的,但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他自己的大脑了。
原来文玉给张日山洒的药粉就是能让脑神经应激发应压制到最低,跟吐真剂差不多,但这玩意是她在一次醉酒后调配的,成分,嗯,不记得了,吴邪当时又不小心中招了…它可是压箱底的宝贝啊,这次撒了那么多纯属意外。
文玉扶住已经没啥劲的张日山,把他弄到了沙发上,这药的瑕疵就是不管你喂了多少,它时效性都是一样短,被喂药的后遗症就是单纯的没有力气,文玉自然是不会趁人之危,接着就转身开始对这屋里面翻箱倒柜,找啊找,没几分钟就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份关于“它”的名单,并且借着大爷他们的势顺利地走出了新月饭店。
一出店门口,文玉就选择跟他们分开,表示这后续她不掺和了,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她继续走她的独木桥,但赔偿还是要付的,文玉给他大爷留下了一个银行账户,示意钱就打在这里,说完她就坐着一辆面包车潇洒离开了。
也就是在这次之后文玉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