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接着跟前面的阿宁打探起了消息。
等来到他们的营地后,吴邪拦住小哥并车咚了他,想要下车的文玉默默伸回自己的腿,并贴心关上了车门,但还是悄悄拉开窗子的一条缝,万一情况不对……
“你抢了我皮带,我总得拿什么系裤子吧。”
“不早说。”
车里的文玉觉得自己在他们离开前是下不去车了,等外面没声音后,她才拉开车门,确定没人注意到这后,坐上了驾驶座。
“设备给我放兰措的一个小卖部里,这上面的导航怎么设置啊!”
文玉就这样一边现学现卖一边跌跌撞撞踏上了去兰措的路,营地里的其他人此刻都在营帐里,他们这次找来了跟陈文静上次去塔木陀的导游——定主卓玛。
导游的孙子扎西表示盘子不完整,去不了塔木陀。
阿宁问定主卓玛,问她是否知道剩下的碎片在哪里。
“被带去了兰措。”
阿宁看向帐篷里的小哥和吴邪,“去兰措,不对,黑眼镜呢?”
吴邪表示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还在车里躺着呢,阿宁索性直接打个了电话给他。
“歪,老板,啊,去兰措,我现在就在这呢,好的您放心,碎片我一定拿到手,你顺便跟吴邪说一声,文玉拿到东西了。”
阿宁挂断电话,发现吴邪他们已经出去了,电脑上传来老板新的工作要求,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还是待会叫乌老四通知一下吧……
兰措这边,文玉看着站在车旁的黑眼镜猛踩路边捡到的一块破布,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阿宁明明是叫他来弄瓷片,不是吗?
看不懂,真心看不懂,文玉觉得外面太阳已经不那么晒后,披着外套下车,表示自己要去店里拿东西,黑眼镜很显然只关心那块破布,敷衍朝她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走出小路,拐进商店里,“拿东西,老板在不在?”
“你睁这么大眼,就没看见我在柜台里面吗,还有我告诉你,我这不接受赊账,只能现金支付,银行卡也可以,are you明白不?”在柜台正打气球的店主冲文玉甩脸子。
文玉挑了下眉,意味不明说了这么一段话,“这不是胡八吗,我觉得你这名字占了不少人便宜,还是叫你老胡吧。”
“老胡就老胡,别加吧呀,感觉你好像在骂人呢。”
文玉比了个OK的手势,“先把东西拿出来,我验个货先。”
老胡骂骂咧咧走出来,因为那两份设备不好摆在外面,所以就放在后面,示意文玉跟着他往储存间走。
等她回到店里时,店主老胡正在跟两位客人聊挂在墙上的那副画的价钱,老胡转过身来让她再等一会,那设备就放在后面储存间里,这话刚刚听过,但文玉没有特别惊讶,只是把手中攒成团的纸巾,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那纸团沾染了红色的血迹,可文玉除了嘴角有些淤青外,全身上下没有别的伤口。
那血是从哪里来的呢?只有储藏间里假老胡知道了,可惜他现在被绑着,嘴也被抹布堵住了,说不了话。
外面的黑眼镜在他们即将打成交易时出手了,把外面停的摩托给炸了,老胡他们三人立马出去查看情况,黑眼镜溜进来,“碎片在哪呢?”
文玉指了指对面墙上的画,“拿到后就赶紧回去,我们在面包车上集合。”
黑眼镜身手利索,带着画跑了出去,下一秒老胡带着人就回来了,“我告诉你,我们家这画可是大有来头,画呢!我辣么大一张画呢!”
六千块没了,车也赔上去了,我这年头做些生意不容易啊,还没等他showtime,展现他的多层次悲伤时,顾客提醒他,店里有个人一直没出去过。
文·没出去过·目击证人·玉,看了他们一眼慢悠悠说道,“刚才有个戴墨镜的进来,披着块破布,挺大个的,好像是去那边了。”
她好心指了个方向,等店里外人走后,老胡立马转变神情,面色平静看向她,“你没插手,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你不懂,这水越浑越好,不是有个词叫什么名字来着,奥对,浑水摸鱼,难不成你想当清道夫?”文玉冲他打了个响指,眼神凌厉,带着浓浓警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