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这样的人,就值得你这般敬佩。
无名话又说回来,小娃娃,你才多大,那个面具人却能与你深交,让你把他当成故友。
无名你就从来没怀疑过?
小长珩无名,有句话你说对了,我才多大,千年的岁月又才多长。
小长珩对战神的维护,与祭拜,也都时有时无,坚持不了多久,可容昊神君他坚持了万年,没落下一日。
小长珩我又怎会怀疑他的用心。
无名呵,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子!
长珩莫名的看着它,他还不太明白男欢女爱。
无名我在人间行走了好几个月升月落,也看多了人间的情情爱爱,你不懂,所以也不会明白,当一个人痴情的对象,永远不会给他答案时。
无名在无边的岁月中,如果不能忘却和变心,那么他便会变得极其可怕,这就是情之一事的强大之处。
这么解释一通,但长珩反而越发糊涂了。
无名的话长珩听了,只觉懵懂,可在水镜观看着的东方青苍不但听进去了,还听明白了。
七情树冒新芽,绝情绝爱的魔尊大人也不再如以往,什么都不懂了。
小长珩赤地女战神她为水云天终究是恩大过于罪,战功要多于过错,她是一个值得长珩真正钦佩的人。
小长珩与兄君一样,都是为了苍生,为了大义拼博,拼命的人!
站在月庭里,比长珩稍矮小些的无名,听得他最后一句话,差点没忍住嘲笑。
那赤地女子他没见过,听过几回,瞧着是个复杂的仙人,无名因此不好评判。
可长珩的兄君,却绝对不是一个能为苍生牺牲的仙君。
小长珩无名,我之所以始终没想到容昊神君身上,也是不愿相信把生命不当一回事,不管邪魔带来的危害,只顾私自的留仙阁主人,会是战神一手带大的弟子。
许久没听见无名的回话,长珩又再次开口。
无名怎么,你心软了,这是与我商议要放他一回。
长珩摇摇头。
小长珩我只是可惜,很可惜,我多想快快长大啊。
小长珩早知不长大也有这许多的无能为力之事,我该早点长大的。
这话让无名发了好一会愣。
无名你可以自己选择不长大?
就如之前所说,仙族千岁便是成年了,七百余岁左右的仙人,怎么也不至于还像长珩现在一般,还只是个身量一米多点,不足五岁凡人孩童的奶娃娃。
之前不好问,那时长珩还在养伤当中,又心中装了许多烦心事。
小长珩不能,但可以压制。
终于说出来了,长珩吐了一口气,这一直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秘密。
无名为何?
秘密不秘密的无名不在意,现在是纯粹好奇这事的用意。
小长珩我很小时有一段婚约在身,或者说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定下了。
小长珩最开始我并不知晓,无意中得知对方是谁,还有原由后,尽管不是太明白婚约一事。
小长珩可心中却莫名的就不情愿起来。
小长珩那股情绪来得还挺奇怪的!?
皱着张脸,说到后面显然小人儿也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