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看到房间里的蜡烛熄灭了,以为马文才睡着了,悄悄的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在衣柜里找到了一瓶自制药膏。
早上被马文才打中的手腕已经肿的发黑发紫,以前受了什么伤,在空间里泡个澡,很快就好。
自从不能再自由进出空间之后,阿缘已经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再受伤了,经过温泉水泡过的皮肤变得越发娇嫩了,稍微一使劲,就能留下痕迹。
没想到这次和马文才过招,竟然一不小心给伤着了,刚开始还只是有点微肿,没想到到了晚上,就已经变得黑紫了。
幸好自己学了医术,还按照空间里的一些配方配了一些药膏,这次正好用上了。
阿缘拿到药膏之后,坐在窗户边上的凳子上,借着准备月光给自己抹药。
马文才你的手腕怎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疼不疼啊,跟我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马文才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因为阿缘洗澡还没回来,他还是很担心这个室友的。一直等到阿缘回来,他才打算去睡。
没想到阿缘是回来了,却没有去睡觉反而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就起来想去看看情况,却发现阿缘手腕都肿的发黑发紫了,看起来非常严重,一把扯过阿缘的胳膊,打算带他去找大夫。
黄良缘哎,你别急啊,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大夫都睡觉了。
黄良缘再说了,我也会医术,你瞧,这是我自制的药膏,抹上以后过几天就好了。
黄良缘没什么大事,其实一点也不疼的,只是我皮肤嫩,所以才会看起来比较严重。
阿缘拉住马文才,连忙解释道,还拿出自制的药膏给他看,证明自己并不需要去看大夫。
马文才那让我给你抹药吧,毕竟是我把你打伤的,就当是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马文才也想起来了刚到书院的时候,王蓝田被吓的晕了过去,就是他给看好的。也不再强求带他去看大夫了,反而把他手里的药膏拿了出来,不容拒绝的说道。
阿缘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把手递过去,让马文才帮忙抹药。
黄良缘嘶……轻点,你轻点,这是我的手,不是猪蹄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啊!
阿缘就算是习武多年,还是很怕疼的,姑娘家养的娇贵,受伤的次数不多,再加上以前只要受伤了就去空间泡温泉,很快就好了,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突然被马文才使劲揉搓着,瞬间就想落泪了,阿缘用牙齿咬着下嘴唇,强忍着哭意,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的。
马文才不用力怎么会有效果呢,都淤肿了,必须揉开才行,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娇气,还是习武的呢,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了。
马文才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阿缘,只见面前的男子满头乌发被一根发带绑的松松的垂在身后,发梢微湿浸透了他的睡衣,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眸含泪,牙齿把下嘴唇咬的发白,好一幅秀色可餐的样子。
断袖都长成这样的吗?马文才心有疑惑,他也见过涂脂抹粉的男子,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人的娇媚。这姿色,别说是男子了,就连女子都比不上吧。
黄良缘怎么样了,抹好了么?
阿缘见马文才停止了抹药的动作,长时间也不见有什么反应,有些奇怪的问道。
阿缘抬头看向马文才,发现他竟然在发愣,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马文才啊,抹好了。快去睡吧,不早了。
马文才说完,也不管阿缘的反应,自己去床上躺着了。
马文才啊马文才,你在想什么呢,阿缘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而且喜欢的人是祝英台,你怎么能对他起心思呢。
你可是家中独子,还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呢,可绝对不能跟一个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