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稀刚洗完澡,整个人热乎乎的,乔锐怕他着凉,进屋后离他远远的,吃完面后,乔锐也很累了,他天不亮起来到这会深夜,都没有休息一下,强撑着洗完澡,裹着林稀的浴巾就出来了,进卧室的时候看到林稀瞪大的双眼,乔锐忙摆手,边上床边说:“别多想啊,不是在勾引你,实在是内裤洗了没换的,洗了的那个都是你昨晚给我的,明天我去家里把衣服搬过来,今晚就这样睡吧。”
林稀被堵着说不出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乔锐躺下后,想了想还是没有抽出浴巾,他真怕林稀一晚上不睡觉就琢磨这事,要是没事的话想怎么琢磨就怎么琢磨,关键现在他困的厉害。
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再让林稀紧绷着自己,身边躺个不穿衣服的乔锐,林稀觉得自己是绷不住的,他不是看不出乔锐的疲惫,所以蹭的起身下来床,乔锐被林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见林稀像躲什么似的站在床边,乔锐无语的笑了笑,问:“干什么?”
林稀连乔锐的眼睛都不大敢看,微微低着头说:“锐哥,我......我去沙发上睡。”
乔锐的视线下移,瞟了眼林稀,睡裤宽松,看不出什么,但看林稀的反应,应该是不太平。
乔锐朝林稀招招手,林稀不解的看着他,乔锐这会倒是温和许多,低声说:“你过来。”
林稀终究是心痒的,他大概知道乔锐叫他做什么,他也知道乔锐现在需要休息,但他在乔锐招手一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过去,抱着床上的人。
林稀基本上是冲过去的,他连着被子紧紧抱住乔锐,在乔锐宠溺的微笑中,贴上他的嘴唇。
关于接吻,林稀总是冲动又用心的,他闻着乔锐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动作越发用力,乔锐抬手掐着林稀的后颈,同时抬腿,重重的将林稀压在身下,一只手隔着被子精准的摸到重要位置,乔锐听得到林稀强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乔锐稍稍退开一点,林稀躺在床上正睁着眼睛看着乔锐,大眼睛红红的,带着平时不常见的水光,林稀的睫毛很长,随着眼睛的开合忽闪忽闪的,说不出的好看。
乔锐没有说话,他低头重新压上林稀的唇,另一只手拨开横在两人中间的被子.......
林稀就像被高手点了穴,瞬间僵在那里。
但也只是几秒钟,林稀抬手圈住乔锐的腰,弓着身体贴近他,想要就这样永远紧紧挨着。
晚上的电话铃声总是噬人心魄,乔锐诈尸式坐起都那么熟练。
“喂?”
黑暗里的声音犹为刺耳。
“乔队,出事了。”
“说。”
“受北街的一个宾馆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十六中的学生,任明明。”
乔锐穿着他已经穿了两天的衣服到的现场,到现场的时候他特意看了眼手机,天刚亮,六点四十。
警戒线里面,是只有三层楼的小宾馆,叫心悦宾馆
宾馆的对面,估计是宾馆里出来的客人,有男有女,正在扎堆说着什么。
宾馆门口有人看着,见到乔锐后,响亮的打了个招呼。
乔锐匆匆上楼,受害者在二楼左边的最里一间房,房门大开,乔锐顺手给自己带上鞋套,手套,进屋的时候法医组的已经在了,陈俪回头看到乔锐,点头打招呼。
白天还在局里接受询问的任明明,此时,正歪着头躺在宾馆房间的地上,他的身下,是一大滩刺目的红。
乔锐盯着任明明身上的校服,他穿着校服被人害的。
“怎么样?”乔锐哑着声音问。
陈俪起身,叹了口气,说:“被人击打后脑,应该和黄旭一样,有没有脑出血回去尸检后才知道,凶器......”陈俪看了眼学生装在物证袋里沾着血的烟灰缸,说:“应该是这个。”
乔锐盯着那个烟灰缸,顿了一会才问:“就是这屋里的对吧?”
陈俪点头。
乔锐想了想,说:“黄旭的那个现场,没有找到凶器。”
陈俪没有否认,说:“不错,但如果结合黄旭的现场看的话,杀害黄旭的凶器应该也是就地取材,即便不在死者身边,也应该在不远处。”
乔锐看着陈俪,两人沉默了一阵,但心里的想法,乔锐始终没有段然说出来,现在还什么都不确定。
陆小军和刘建到的时候,法医组已经撤走了,屋里的人是技侦。
乔锐拨通郭亚的电话,“郭亚,黄旭现场附近的监控看的怎么样了?”
郭亚说:“黄旭出事的那个巷子口是没有监控的,而且附近的商户也没有装监控,只有三百米外的路口有个监控,但那个监控有死角,没有拍到黄旭的身影。”
乔锐点头,说:“ 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刚好王姌也到了,乔锐领着王姌下楼,找到已经在谈话的宾馆老板和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