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袋被放置在柜子的角落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但外包装与众不同。
正如他不愿揭开的过往,只不过入今日要被[你]无情地翻开。
[密封 档案]
一张黑白的全家福照从档案袋里滑落出来,照片上共五个人。
最中间站在靠椅旁的是应该就是[维克里德·诺兹]他洋溢的笑容有些诡异,仔细看他的瞳孔还有些明显的不一样。要不是因为这有些发黄的黑白照,[你]都会觉得[维克里德·诺兹]的瞳孔就异于常人。
最左边一个贵妇模样的年轻妇女抱着穿着中欧式洋装、抱着洋娃娃的女孩,只不过女孩的面部被火烧出了一个窟窿。
站在后面穿着西装的戴着高礼帽的应该是一家之主。最后扶着拐杖站在最右边的应该是管家,但管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静静地盯着镜头,有种看穿心底的冷意。
翻过照片背面左下角标注着<约瑟夫>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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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推演1
“这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家人!”当我不承认那个烦人精是我妹妹时,父亲总是这样告诉我,母亲离开我后,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女人。那些仆人说那个烦人精是父亲的私生女。
但我真不明白‘私生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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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2
那烦人精来到这已经有半年了,依旧接受不了她叫我哥哥。在夜晚快入睡时能听见砸东西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父亲对她百依百顺,任凭她这样真是可笑。
然后父亲说要带我们去照相馆,当然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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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3
不知道那些仆人为什么会说我生了病,我去问过那不可靠的男人,他说会让我去治疗。
后花园种上了玫瑰花,我却见到一朵白色的。花很好还和我聊天,我和她谈起我生病时她是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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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4
我来到了这个地方,说是……接受治疗,我感到恐惧求他们放我出去,但是没有任何用……
他们说我精神上出现了问题,有幻想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很好,我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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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5
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开始接受治疗,但是我还是讨厌天天吃那些药。医生说吃药病好了就可以出去了,我选择了相信。
我对图书馆里的那盘象棋产生了兴趣,棋能把对方的棋逼入绝境,随后碾压获得最后的胜利,这里已经没有人能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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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6
医生让我出了院,那天下着雨街道空荡荡的,我回到那个家只不过,已经成了灰烬……
我收到来自一个神秘庄园的邀请函,邀请我去参加一场棋局会有丰富的奖金给我。
只不过是下一场棋……我可以赢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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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很年轻,对比了一下全家福上的年轻妇女,很无奈并不是[同一个人],翻过照片的背后上面写着[莫妮卡·齐拉特]
莫妮卡·齐拉特?她是谁?应该不是诺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
同父异母?难道是诺兹的母亲?
他真的只是为了来下一场棋吗?
还附带着一张被裁剪过后的报纸碎片,上面的头版新闻是维克里德庄园被烧毁的图像,被火烧毁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明真相。
据上面所说当晚仆人与管家都已经回了家,但是火场只见三具尸体。
难道与推演4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