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纯家里开了空调,空调的暖风将原本属于冬天早晨的寒冷吹散了,试图找寻春日午时的温暖
被敲门声吵醒的记纯此时还穿着睡裙,是条白色吊带长裙,即使有暖风也会冷,将棕色格子毛毯批在肩上,海藻般的栗色长发散落腰间,她的皮肤像牛奶一般吹弹可破,肤如凝脂,整体上有种温柔乖巧的美。
魏潼荼不得不承认,记纯真的很美。
“哥哥,你在看什么?”
记纯当然发现了他明目张胆的眼神,她也知道是在看什么,只是看破不说破,装糊涂。
“你脸上有一小块脏东西”
刑警队长可不是白当的,魏潼荼说这话时神情没有一点变化,也没有一丝慌张,完全没有偷看被抓包地尴尬。
看他的神情觉得不像是在说假话。
记纯有些尴尬了,她没有照过镜子,刚刚一直顶着个脏脸和别人讲话,她微皱眉头,抿着嘴唇,胡乱用手摸了一下脸。
记纯还有吗?
魏潼荼没有了。
看来她真的信了。
但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坏啊,明明是自己偷看小姑娘还倒打一耙说人家脸上有东西。
记纯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跟你说了。
魏潼荼的眼眸立马认真起来,严肃地看着记纯。
记纯我有两个这样的丝带,一个给沈则言了,这个是后买的。
又是他。
记纯给他提供一次次的证据,都讲凶手指明沈则言,并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跑路了,此人十分有嫌疑。
魏潼荼你为什么送给他。
记纯当时...
“那还是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当时我将丝带放在在了桌子上,沈则言就做在我的正前方,普通地回头就看见了那条丝带,于是便直接拿走了,我跟他要了好几次可这人真以为我们关系很好,并没有给我,我不想和那种没有分寸没有教养的人争吵,于是干脆将丝带给他,又重新买了一条”
记纯很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
魏潼荼记地真清楚。
记纯低头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会把不开心的和讨厌的都写到日记里,并且没有都会重温一遍。”
魏潼荼将心思全部放在案件上,必须要找到沈则言,这个人的疑点太多了。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他打算离开了,趁热打铁去找到沈则言,他也付出了行动,拿起外套从沙发上起来。
记纯要走了吗?
魏潼荼是,去找沈则言。
天也已经亮了,冬日的暖阳高升,驱散了清晨的薄雾和刺骨的寒冷。
他们的案件也正像这一切,现在就如同冬天夜里的黑暗,让人不知如何前行,不知哪里可以前行,但暖阳终会来临,终会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终会将案件的不解一一击破,让真相浮出水面。
直到魏潼荼走后,记纯依然坐在沙发上,她正灿烂地笑着,笑地不明所以,也许是在开心自己的美貌让魏潼荼稍稍沉醉了一会,也许是在开心自己又帮他提供线索了,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