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上的人也不知是啥时候进入的梦乡,摇椅随风时不时晃动几下,金色的头发随风飘起让墨书渊远远看上去特别像那个神话故事里的美杜莎。
不知过了多久。
墨书渊被一阵晚风吹醒,墨书渊慵懒地伸个懒腰,抬眸看那让人沉醉的晚景。
四周静得连草动的声音仿佛也听得见,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里,半清晰半模糊,不像白昼里那样具体了,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但有令人陶醉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
墨书渊就这么静静地享受这一片刻的温柔。
又过了一会儿,墨书渊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醒来,提步走向卧房准备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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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卿禾看珠宝设计稿看的入迷竟忘了锅里的晚餐。
等她从书房出来,厨房里隐隐传出焦糊的味道,她奔过去快速将早已烧糊的锅直接从灶台上拿过。
等她将锅扔进垃圾桶里,她才想起来,刚刚她抓锅柄的时候好像没有带隔热手套。
一阵后怕过后,她赶紧看了看自己那白皙透亮的手。
手不出意外的红了一大片,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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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墨书渊像往常一样来到梳妆台前用香囊轻轻扑着自己高挑的鼻梁骨。
顿时,他觉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征兆就疼了起来还伴随一阵烧灼感。
他疼得嗷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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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卿禾这边虽然没有疼得感觉但是手上还是有烫伤的伤口,她快速从药箱里掏出烫伤膏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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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纪卿禾抹药的原因,墨书渊感觉双手又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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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卿禾做完这一切后,来到梳妆台前轻轻用指头拨去自己头上的各种发饰,她今天就不卸妆了。
拨去头饰的纪卿禾就那么盯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自己的美貌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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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书渊这边也刚好看着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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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俩人的房子中都有一道白光从窗户透进来停留在镜子上,很刺眼。
随后白光消失,俩人随即睁开眼在自己的镜中都看到了彼此。
墨书渊看着自己镜中这个长发及腰,脸蛋白皙有光泽,小嘴唇好似樱桃般红润的姑娘莫名熟悉。
而纪卿禾也不例外。
看着这个金色头发,面容姣好的帅小伙莫名熟悉和喜欢。
俩人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后,纪卿禾清清嗓子,打了声招呼。
“帅哥,你好啊!”
“姑娘,你好!”
墨书渊也回了话。
墨书渊闻到一股清冽的薄荷香味,随即问道。
“不知姑娘,用了什么香膏?空气这么清香。”
“哦!我没用香膏,用了烫伤膏,刚刚烫伤了双手。”
纪卿禾说完还抬起自己那烫红的双手晃了晃。
墨书渊听完纪卿禾说的话,又看了看她的手,随即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
他拿起梳妆台前的一个真空瓶猛地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自己没有感觉到疼,反而隔着镜子里的纪卿禾嗷了一嗓子。
这么一来,他越来越相信自己和这个互不相识的姑娘互感了。
墨书渊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纪卿禾。
“姑娘,你刚刚有没有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纪卿禾一脸狐疑地回答。
“是的,没有砸的伤口只有疼得感觉。”
墨书渊拨拉开自己额前的碎发露出刚刚自己用瓶子砸地红肿的额头。
随即开口说道,
“姑娘,你看一下我额前红肿的地方。”
纪卿禾看过去,墨书渊的额前确实有一处地方是红肿的。
墨书渊随即开口解释。
“这是,我刚刚用手头的瓶子砸的,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姑娘感觉到了疼痛,我怀疑:姑娘和我互感了。”
纪卿禾愣了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开口询问。
“你今日有没有感觉肚子绞痛绞痛的?”
墨书渊眯了眯眼,“是的。”
纪卿禾扶额,开口道歉道。
“非常抱歉,今天我来例假了,所以我的例假痛可能转移到你的身上了。”
墨书渊轻笑一声,“原来如此,但这变故也完全不能怪姑娘,姑娘不必自责。”
纪卿禾再次小声询问,“你是不是还感觉过自己手被烫伤了那种疼?”
“是的。”墨书渊回答完,抬眸看了一眼纪卿禾,眼底带笑。
“对不起,那是我不小心烫伤了。”
“没事的,姑娘以后小心就是。”
纪卿禾连忙点头,“好,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墨书渊看着纪卿禾可可爱爱的模样,有点想认识这个姑娘。
他厚着脸皮问道。
“不知姑娘年芳何许,芳名是何?”
“今年23岁,叫纪卿禾。”
“帅哥,你呢?”
“我今年28,姓墨名书渊。”
“好好听的名字,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不知,但我知道出自‘深渊书简’。”
“姑娘的芳名呢?”
“出自‘卿本佳人 娇娇小禾’。”
“很好。”
“你的也很好啦!”
不知不觉中,纪卿禾和墨书渊聊了好久。
墨书渊有了一点睡意,他问道。
“纪姑娘,我就先去睡下了,明早还需早起办公。”
“好的。拜拜啦!”
纪卿禾告完别,镜子里的帅哥不见了,有的只有自己。
她默默自言自语。
“希望你今晚能睡好,不要被姨妈痛所折磨。”
墨书渊这边莫名听到了纪卿禾的自言自语。
他傻傻回了一句,“姑娘莫担心,我睡前有服用止痛片,应该不会再疼了。”
不出意外的,纪卿禾这边也听到了墨书渊的回答。
纪卿禾瞬间觉得,这样真的好奇妙。
纪卿禾轻声到了一声晚安后,随即来到二楼的阳台,看着阳台外的夜景出了神。
外面被皑皑白雪所包裹,月光洒落下来,让楼下的雪地金光闪闪起来,好似好多的珠宝在地下等待被发现。
纪卿禾抬头仰望天空,苍穹如盖,月明而星稀。纪卿禾整个人浸在月光之中,内心也变得纯净似水。纪卿禾低头俯视楼下的皑皑白雪,金装素裹,任何语言和文字在这里都变得苍白无力。
看了一会儿后,纪卿禾也提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的纪卿禾想着自己和墨书渊的奇妙相遇。
她本人是不相信命运、缘分这一说的,但是此时此刻,她无比相信。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奇妙相遇让她莫名开心,居然没有半点的反感。
是自己对待这件事上带了滤镜?还是说自己欣然接受上天给自己开的这个玩笑?她真的搞不明白了。
想着想着…
床上的女孩发出及其平稳的气息,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