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而下的大雪,白茫茫的一片,覆盖了一切,这个世界被最纯净的白所吞噬。
飓风夹杂着白雪,滚滚袭来,许是风沙迷了眼,她有些恍惚,再去看,眼前的场景却变了样。
寂静无声的冰原之下,躲藏着一群流民,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已经麻木了,微小的篝火火影照亮了黑暗的冰洞。
“妈妈,我们被神明抛弃了吗?”
在这充满着绝望与死寂的洞窟里,幼儿稚嫩的声音敲打着每一个人的心。
他们的心还没有彻底冻结,他们还有所期待。
“不会的,神明还会回来拯救我们的,别怕。”
妇女温柔的拍打着孩子的背部,火光映射在她的脸颊上。
“妈妈,我好饿,好冷,我睡不着。”
“睡吧,孩子,睡着了就不饿了哈。”
妇女将怀中的孩子抱得更紧了,嘴里也哼起了曲。
歌谣慢慢淡去,梦也逐渐消散……
刺眼的白光将她唤醒,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有些呆愣的望着天花板,梦境里的那些画面一直在脑海回荡。
梦吗?
……
经过一夜的露水洗礼的早晨连空气都格外的清爽,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只有零散的几人。
现在时间还早,魈开向黑板旁的时钟,指针正好不偏不倚的叠在6上。
恰巧在这时,荧迈进教室,走过讲台,来到他的身旁落座。
荧坐下后便一直望着窗外发呆,心事重重。
这些时日她一直都陷入了一个怪圈出不来,仿佛在遥远的远方,一直有人在等她。
她好像还未从那场灾变里缓过来,从提瓦特大陆来到一个全新的时空,理应好好重新生活。
可……她真的能放下那些被遗留在提瓦特上的人吗。
而且,冥冥之中,她总是能感觉到身边少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她想不明白很多事,这些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
“想好下一步了么?”
钟离合上手中的书,摘下金丝框眼镜,揉了揉眉心,捋了捋思路。
目前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信息,最有用的便是,不同的人对于穿越时空的后遗症都不同。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规律,但,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他的脚尖点地,转动椅子:“草神还有下落吗?”
温迪轻微摇晃着脑袋:“她的位置感应很微弱,如果找起来,怕是要费些时间。”
“那便先搁浅在一旁吧,你是否有察觉到似乎不同的国度人民所对于时空穿梭反应不同。”
“这有什么至关重要的联系吗?”
钟离思索了好一会:“也许是突破口呢?我曾记得,蒙德有一位炼金术师。”
“啊,阿贝多呀,怎么了?”
“或许,可以从一些意想不到的方面入手。”
现在的信息条件还太少,那么就只能自己尝试着寻找切入口。
(感觉这个类型不是有很多人看,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