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很严肃的一件事,给大家说明
我的文章不会有任何抄袭内容,这是最后一次对如下言论进行回复,你的“感觉”“有点”是对作者心血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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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在院内的身份是个后勤打下手的,和那些真正触碰到内核的人员并无交集,但他依旧经不起任何怀疑。
安顿好地上的老人的任务只能交给手脚自由且不受身份束缚的刘耀文。
好在人在衰老后身体会变得很轻,刘耀文走到老人被毁,双手从他的腋下伸过去把人架起也还算轻松。
语言上的交流在此时已经成为累赘,马嘉祺和刘耀文两个人只交换了个眼神便很默契的配合着把老人拖到了门外。
门外依旧一片寂静,只有向上盘旋的走廊。
刘耀文贺儿,我们走了。
刘耀文看见贺峻霖坐在因二人离开而变得空荡的牢房,心中陡然升起一丝可怜之情,变得有些不舍得,抱着老人冲着贺峻霖喊着道别
贺峻霖没关系你们走吧,记得再来看我。
贺峻霖和马嘉祺两个人面对这种离别从容的多,马嘉祺用不容说分的口吻让刘耀文让开身子然后快速地关上了房门,把里面的一切隔绝在他们视线之外。
马嘉祺耀文,有时候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是一项很重要的技能。
他回过头盯着刘耀文湿润的眼睛,用锐利的目光将那些伤人的情感隔绝。
上楼的整个过程,刘耀文的心情都有些低落,马嘉祺也没有开口,两个人沉默的在大门分别。
马嘉祺回到员工宿舍,刘耀文将老人安顿好后继续在医院内东躲西藏。
了解了更多意味着行动目的的清晰,他明白自己应该用各种方法刺探院内的消息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想见严浩翔一面,恋人之间的长久隔绝会让长情的他窒息。
既然丁程鑫和马嘉祺有暧昧关系,还是贺峻霖的弟弟,那原则上丁程鑫应该和他站在利益之河的同一边,严浩翔在他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刘耀文在很唐突的把老人放在一个空病房的板床上后,然后跑到了一个荒僻的角落藏身。
严浩翔。
他已经太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
刘耀文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突然压上了一块巨石,翻江倒海的担心,不安一下淹没了刚刚因分别产生的悲伤。
严浩翔现在在哪里,他现在还好吗,这几天有没有被医生纠缠,有没有再次发病?
还有,他有没有想我?
他烦躁的一拳锤在墙上,觉得自己对恋人这种事无巨细的担心有些多余,但又忍不住去想。
刘耀文妈的。
他得去找严浩翔,即使就一面。
精神病人还是不适合有太多的心里活动,一点点负面情绪都会在不同的精神环境下迅速发酵占据整个大脑,让人失控。
比如刘耀文,他现在特别的想打一架。
特别特别的想发泄,躁郁已经在体内翻滚,只要有个突破口就能排山倒海的喷涌而出,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他还有一身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