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得了吩咐,便离开了。同时,执明也拿出了从慕容离房里换回的信,沉思许久,也未曾打开。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打开,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封信撕了,然后洒在鱼池里。
“今日寡人独自在水榭中赏鱼,你们都看到了什么啊?”
执明背过手,缓缓问着,他语气轻松周遭气氛却一点都不轻松,一堆侍从跪在地上,手里还高高举起案板,没过头,十分恭敬整齐的回答:“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执明满意,才放过他们。
花叶混入了慕容离的随从里,装成了小厮,在轿子外守着。
其实他还是很想再看看慕容离长什么样子,可惜每当要细看的时候就会被执明眼神警告,然后慕容离就被他护住紧紧搂在怀里,一点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他这几天都不禁抱怨,就自家陛下这样,哪里还用的上他来保护慕容离。
至于那个东方巽也是不说话,尤其在遇到玉衡郡主的时候就和碰见瘟疫一样,有好几次,他甚至还被东方巽当成挡箭牌用。
“这位仁兄,冒犯了”花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就被东方巽压在身下扒了一半衣服,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又被一阵蛮力给拉开甩在一边,然后看东方巽挣扎着被玉衡郡主绑走。
“???!!!”
这让花叶年幼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自从他来到这儿,就没遇见过好人。
就在他为自己哀叹时,一只手掀开轿帘探了出来。肤如凝脂,细如葱白,手如柔荑,玉笋之态。花叶的脑子里想起不少词,但都不足以形容这双手的美,可想而知这人的脸又有多祸国殃民。
只是他还是没近看到慕容离,他只是掀开一半的帘子吩咐了几句,让停了轿子,然后便差使花叶一行人离开了。
轿子放在僻静的地儿,花叶自然是不会走太远,只是保持距离守着,一边又纳闷执明怎么不见了,要何时才能到明灭台。
殊不知,轿子里二人正在如痴如醉的纠缠,慕容离的腰带出现在他手腕上,而执明的腰带正捂着他的眼睛。
“呜……执明……不能这样”
看不到东西的慕容离很容易受惊,他有些无助的被执明圈禁在怀里,自由支配着,动也动不了。
执明是得意了,到处啃着,有时不注意就在他身上留下了红印子,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消掉。
“阿离,帮帮我”
执明喘着气,脸上还挂着细碎的汗珠。他这几年成熟不少,此刻看起来完全没了以前那种少年气质,替代下来的反而是无与伦比的帝王尊气。
慕容离听不得这些话,只想躲,这么挣扎着轿子也剧烈的动了一下,正好惊着了守在不远处的花叶。
他飞奔而来,一把掀开轿帘,想要查看,还以为是有刺客,结果刺客没抓到,差点小命没保住。
“陛陛陛陛……陛下”花叶的被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生怕慢了半刻就会被执明挖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