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倒开始做正人君子了?”慕容离被他这副模样笑到,殊不知,这人还没等他说完就又扑了上来。
“说真的,你不后悔?”执明吻着他的发丝,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雪白的脚踝上。
慕容离铁了心要这样做,问他:“为何要后悔?”
“我心悦之”
美人的话总是像蜜糖一样,执明心里泛起丝丝甜,他如今难得糊涂,可是慕容离总能轻易让他变糊涂。
帷帐不知什么时候在混乱中被慕容离扯了下来,落空的那只手在外面受凉又被执明抓了回去十指紧扣,不过一会儿就看不清人。
到后面的时候慕容离才后悔,他就像被野兽啃食了一番,抬起手指头都费劲。
在执明眼中,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最惹人疼。
“阿离的眼睛怎么起雾了?”执明故意发问,动作却一点没轻,眼看慕容离说不出话来,只能费劲咬着自己的手指,却又被执明拉开,扣在自己手中。这下慕容离没的动了,双手被钳制,只能看着他。
他咬着牙,哀怨又小声地骂他:“混蛋”,然后又被执明堵了回去。
“这就是阿离的不对了,我明明就是听你亲口说的:我心悦之~啊!”执明逞一时口快,结果被美人狠狠掐了一把才收敛。
最后全将自己的委屈身体力行到慕容离身上了。
整整一日,他俩未出过房门,到了夜晚,执明才不舍的收手,叫人拿水来,自己亲手替慕容离擦拭一番看他沉沉睡去。
他往桌上看,那盆羽琼花开的极好,几日不注意就冒了花苞,也不知是不是人气的缘故。
执明心情大好,趁着今晚有月亮,往屋外走走,路过亭台水榭,不一会儿就遇见了东方巽与回湫。他本想前去招呼一声,又见情况不对,那二人之间气势剑拔弩张,好似又要打起来,于是他决定还是在远处观虎斗。
只见他二人互相推攘着,面色极其不悦,可又像是回湫的单方面纠缠,东方巽难得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会儿就像要在回湫身上穿个孔。
“郡主怎么这番不自重?”东方巽得理不饶人,开口就是带着怒意的发问。
“本郡主一向如此,不过东方大人倒是愈发厉害了,往昔我将你送去天权,你就能得到共主赏识,如今到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也能与慕容国主交好,真是左右逢源,耍得一手好戏牌啊”回湫嘴上功夫不让半分,心里却是想让东方巽同他好好相处,只是见他与其他人侃侃而谈却对自己爱答不理,气不过来罢了。
俗话说,旁观者清,这会儿执明看别人的事就清楚的很了。 想起也有人同他一般嘴硬,心里才平衡一点。
“与何人交好,那是在下的本事,与郡主无关,若是没事,您请打道回府吧,在下与您可不敢再多有瓜葛,免得再被人下狠手”执明远远瞧着,看东方巽越说越激动,后又突然走上前,在回湫身边低语说了什么,让他脸色突变,狠狠掐着东方巽的脖子说:“你还知道提起!当年算是你还了一命,如今我俩两清,再无需多言”
说罢,便松开了。回湫在冷冷的松月下离开,剩东方巽一个人在亭子边喘着气。他看着竹子在水中的倒影,又瞧着自己的影子,然后慢慢和另一个人的靠近。
他抬起头来,看那位不太正经的共主正抱臂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
“您都听到了?”东方巽试探性的问。
“一点点”执明答。
“一点点是多少?”东方巽不太信,继续追问。
执明却更加兴奋,一脸好奇的问他:“唉,你靠近他怀里说的那句到底是什么啊?”
“……”
东方巽无言以对,心想,明明都是执明,怎么这一个就这么不靠谱,搞了半天他是就差这一句没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