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盛长枫

“阿娘~”

盛长枫可见的红了耳尖。

“阿娘又在打趣哥哥。”

盛墨兰从外面进来，露种给解下了斗篷。

墨兰说不上是随了谁，不像林噙霜的明艳，倒是清纯绝丽。盛长枫也是清俊，一眼惊鸿。更像盛纮，亦或是说，更像盛纮的祖父，盛老太爷。

每每对上这兄妹俩的侧颜，徐修竹都会愣住，她的绍儿也像极了盛老太爷。

“墨儿。”

“妹妹。”

看盛墨兰来了，盛长枫直觉是救世主，助他脱离了林噙霜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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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母子三人说着贴心话，盛家升迁的进程，也未曾落下。

盛家富庶，在汴京早买了宅子，多加打理，如今搬进去，也不用多费事。

盛家还置办了个小学堂，盛纮特意请了庄学究来授课。

谢斌升任了吏部尚书，官至正三品，谢诚也以榜眼的成绩入了翰林院，只是家中源哥儿将将一两岁大，实在来不得这盛家小学堂。

庄学究可是一方大儒，引得无数学子求学。这不，齐国公独子齐衡就送来了盛家学堂。

齐衡，字元若。其母谢氏平宁郡主倒是同谢斌是同辈堂亲，谢诚是齐衡堂兄，盛家几个孩子与齐衡自然也是平辈了。

许是因为这一层关系，两家还算亲近。盛长枫和盛墨兰盛明兰盛宁兰都与平宁郡主无甚瓜葛，或许是因为盛长枫间接促成了这桩婚事，平宁郡主对他兄妹也热切些。

倒是忘了盛家老七，盛长林，是林噙霜的小儿子。林噙霜一早交了管家权，儿子和女儿也都不需要照顾了，被周雪娘撺掇着又生了一个。

老七和老幺都还小，还在启蒙。

徐修竹身边养了长林和宁兰，其他孩子也时常来寿安堂，盛明兰一心的小娘和妹妹，倒是没心思管别的。

平宁郡主对盛家的女儿都还行，也未曾刻意叮嘱齐衡，倒也省的起了逆反心理。

华兰一举得男，谢诚家一脉单传，齐国公府何尝不是子嗣凋零？大房的儿子病弱，平宁郡主也只齐衡一个儿子，齐国公十几年都不曾纳妾。

若是能一举得男，谁还计较出身？就算盛纮不成，有谢斌这姻亲在，盛家也是不错的选择。华兰就是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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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中，庄学究提出立嫡立贤，也就是邕王和兖王的写照。

顾廷烨可是荤素不忌，口不择言，若不是盛长枫怼了怼人，还没意识到有女眷在。

至于盛长枫，他本就是庶出之子，贴了嫡出反倒掉了身价。

“立嫡是为江山社稷，遵从祖宗规法。立贤是为民生福祉，固守本基疆土。…须知，翁蚌相争渔翁得利。”

盛长枫实在不知说什么，只点出‘渔翁得利’，禹州的赵宗全是宋太祖一脉，确有可能。

庄学究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回答。

其实本也没有确切答案，历史总是兴衰不断，没有谁能永远兴盛，也不可能永远衰败。

身为臣子，本分就好。外界争乱，与我等何干？

庄学究引着他们思考，算是为他们铺了前路，未来如何，端看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