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你能不能，能不能把剩下的真数据给我，我还能翻盘，虽然化工城已经被董事会卖给了金明士，但只要我有数据，有蓝书记，我能另起炉灶，你不是最爱钱吗？我给的起，凭我白秋的名字，筹上千亿都不是问题，我可以都给你，你又不是警察，何必……”
“白秋，你打开窗看看外面，有没有看见一些不一样？”
白秋缓缓走到落地窗边，望向楼下，看见一些车，车停的位置都是正好能观察她这里的。里面反射一些光线，那是望远镜镜片造成的，她能肯定。
“陈程，我不明白……”
“还是从马丽怀孕的事开始说吧，我慢慢告诉你”
“怎么跟马丽怀孕又别上关系了”
“你疏忽了吗？你让我给何倩倩注射能造成人终生不育的是病毒，我跟你说过吧？何倩倩如果感染了，那所有跟她上床的人就都会感染，就像疫情，无论男女都会感染。何倩倩有了，瞿向东也会有，瞿向东感染了，马丽肯定有，那么，马丽怀孕你怎么就没反应过来不对呢？是你自己疏忽了细节啊”
“这个，这个跟……”
“不要打断我，白秋，你可是花了三千万买我良心的，我给你的数据是假的，给何倩倩打的所谓病毒不过是一条注射用的生理盐水而已”
“我真傻，何倩倩提前给你多少让你骗我的？”
“不不不，她没给我钱，这就是关键的地方。金羽有两个外孙。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我就是那个男的”
“什么？”白秋如遭雷劈，
“忘了告诉你了，何倩倩已经有身孕五个月了，今天刚好过来医院做检查，”陈程清清嗓子继续说：
“金明士去你那里耀武扬威，可他也玩完了，为了收购徐家的工业城，他自己举债，是用他自己的名义跟境外的机构借的，高达一千亿，而特种胶已经正式立法禁止生产了。无论是金氏的化工城，还是徐家的，都没法生产这玩意了。他已经破产，估计几千辈子都还不起。但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把以前售卖的数据全部上交给警察，蓝书记估计今天就会进去，你呢，我看也这两天了。收网时间到了。”
“我……想不到……”
“逃亡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东躲西藏的，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我外公说，白家先人跟金家一样，都是跑江湖出身，既然江湖事，那就江湖了吧，愿赌服输”
“金羽？他不是死了吗？”
“你等下，他要跟你说话”
用金福嘉的身体，金羽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白家丫头，很久不见啊”
“你……你真的是金羽”
“嗯，有点变声，别介意，不过确实是我，白丫头啊，你跟你老子不一样啊，你老子虽然是地痞，是流氓，但是最起码还是讲点道义”
“我一直在找的幕后棋手，原来是你”
“白丫头，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还在我身上送了一泡尿，哈哈哈，想起来就像昨天一样啊，那时候外面的人要来追杀我，还是你爹出面保我，唉！想不到现在要我亲手送你进去”
“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白家丫头。你能不明白？就因为何倩倩给金老头做情妇的时候怀了孩子，当然，倩倩那死丫头自己去堕胎，可就是金老头一句，要是生出来他就要给倩倩的孩子一半家产，就这一句话，你就下狠手？你太狠了。怎么说呢？还是那句重复千万次的话：人算不如天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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