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裴夜一愣,"你这是怎么了?"
"我被抓住了。"张真源低垂着脑袋,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
楚裴夜皱起了眉头,"谁抓你的?"
张真源抬眸,望向楚裴夜,"你知道吗?"
楚裴夜摇头。
"我的父亲,血族的王。"
楚裴夜愣了愣,"......"
张真源勾唇一笑,嘲讽意味十足。
"原来,血族也会怕死。"
"......"
"我被关押在地牢里,一直被折磨到现在,身上的伤口很多。"张真源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一抹红色印记触目惊心。
楚裴夜的视线定格在那抹红色印记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胎记。
"他,对你做了什么?"楚裴夜咬牙问道。
张真源勾唇一笑,"他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楚裴夜浑身一震。
“他恨我,说我杀了我的母亲。”
张真源淡漠的开口,"所以,他要让我痛苦,让我求饶。"
张真源说着,将衣服扯开,露出了满是狰狞伤痕的后背。
楚裴夜眼睛瞬间猩红,一股浓烈的怒火从胸膛涌出。
她是他见过的最骄傲的人,她有着一颗骄傲的心和无坚不摧的意志,但此刻,她竟然被关在地牢里受尽侮辱。
而罪魁祸首,还是他的父亲!
张真源看到了楚裴夜眼中的恨意,她勾唇笑了笑。
楚裴夜一把抓住张真源的胳膊,将她拖拽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
张真源浑身一怔,有些意外楚裴夜的举动。
但楚裴夜却抱得很紧。
张真源感觉到胸腔内传来的闷热,她推了推楚裴夜的肩膀,"别闹了,我得回去。"
"不!"楚裴夜说道,"今晚,你哪都不准去!"
张真源皱起眉头,"这里不是我的家。"
楚裴夜勾唇一笑,"那你就是我的家!"
张真源一怔,她没想到楚裴夜会这样说。
楚裴夜抱着张真源,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张真源愣住。
"别闹,我得回去。"张真源说道。
"不行!"楚裴夜坚决的摇头,"你受了伤,我带你疗伤,否则,你死定了!"
张真源沉默不语,任由楚裴夜拉着她往客厅走去。
......
一直无话。
楚裴夜褪去衣服,轻轻颤抖着,“你咬吧,我是你的血奴。”
张真源抬眸,望向楚裴夜,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咬破手指,在楚裴夜的手腕上划出一刀,将血液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疼吗?"张真源问。
楚裴夜摇了摇头,"我不怕疼。"
张真源没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将血液涂抹在身上。
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看向楚裴夜,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张真源有些尴尬,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血液的温度不烫了。"
楚裴夜勾唇,"我知道。"
"......"
楚裴夜拿出纱布缠绕在张真源的后背上。
张真源的伤口虽小,但却是致命的,血流不止。
楚裴夜拿出药膏给张真源抹上药,张真源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楚裴夜皱眉,"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嗯。"
......
血族王的城堡中,一间昏暗潮湿的地牢中,一名血族被关在铁笼子里,他双腿双脚被绑住,双臂被吊在墙壁上。
一条粗壮的藤蔓捆绑住了他的双腿,藤蔓上有倒刺,鲜血染红了藤蔓,将藤蔓染的鲜艳欲滴。
地牢中没有阳光,昏暗的环境中透出一股腐朽阴森的气息。
那名血族被吊在半空,他仰着头,望着高高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日晷,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扬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影子。
血族的视力极佳,他眯着眼睛望向眼前的巨型蜘蛛,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吧!"
蜘蛛缓缓落在地上,化作一位少女,穿着一身黑色长裙,面容精致美丽,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宛若宝石般晶莹剔透。
“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