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像酒,越埋藏,越清醇,也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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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维·拾魅
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中魅影飘忽,周围灯闪眼迷,杯中五光十色。
从度假村回来后,我不知道何去何从。
在那人身边待了整整十二年,一朝离开,茫然无措。
听说帝维是银都最大的娱乐中心,和霓市也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出于好奇,我走进一家名为“拾魅”的酒吧。
黎珂(我)【走到吧台】Glenfiddich
“好的,女士。”
Glenfiddich,完整的涵义是“鹿之谷”。这个名字注定被时间赋予生命,象征憧憬、视野以及坚定的毅力。
千万别拿这些词来形容我,会显得格格不入。
但,也不妨碍我喜欢。
液体入喉的瞬间,燃起灼烧的快感——
够烈。
在边伯贤身边耳濡目染久了,对酒也不甚排斥。
我,千杯不醉。
在我这里,“借酒浇愁”那一套,行不通。
“美女,一个人?”
一道不远不近的脚步声从我身边传来。
黎珂(我)【撩撩头发,红唇微扬】
黎珂(我)【巧妙地避开男人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你也?
揣摩我的语调,男人猥琐一笑,以为我在邀请,顺势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黎珂(我)【用手肘抵住男人的腰部,拉开些距离】
黎珂(我)【娇媚】这里人多~
以为我是害羞,男人会意,用油腻的目光上下将我打量一番后,满意地吹了声口哨。
“走,我们去楼上。”
楼间。
我盯着男人的后脑勺,眼里的鄙夷不屑一览无余。
此时,楼道间的客人都被舞池吸引前往楼下,自然没人注意到我们。
黎珂(我)【活动了下脚踝,猛地踢向男人的下体】
黎珂(我)【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朝他脸颊挥拳】
脸部和下体的疼痛突然传入神经,男人不得不倒向一旁。
“贱蹄子,你敢打老子?”男人捂着疼痛的地方,凶神恶煞地盯着我,口中仍骂骂咧咧。
我那一脚不轻不重,但也不会让他好受。
在男人站起来之前,我蹬着锋利的后跟踩着男人手部的关节。
他痛呼一声,抬手想扇我耳光。
黎珂(我)【反手扣住男人的胳膊,扯住头发,膝盖顶着其胸部】
黎珂(我)【语气冰冷】敢惹我…就应该想好下场
毕竟在别人的地盘,我不想节外生枝。
眼神警告过男人后,我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内。
男人恶狠狠地盯着我离开的方向,活动了一下肩膀,不想却传来一阵剧痛——
脱臼了。
还好,这场闹剧并没有掀起很大的动静。
黎珂(我)(返回楼下)
不过这次,我选择了一个灯光略微昏暗的角落。
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影在自己眼前掠过,也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
黎珂(我)【摸出一根烟】
烟雾轻洒在自己脸上,仿佛在慰问每一寸毛孔。
突然记起来,这格斗,还是边伯贤教的。
当初是他逼着自己学的。
没想到,今天却派上用场。
至于不想学的原因嘛…
是希望边伯贤能永远保护自己。
可是人啊,不得不学会自我保护。
黎珂(我)【视线有些迷离】
可能是微醺过界吧——
该走了。
正准备起身,却被拉入一个有力的怀抱。
也很清冷。
灯光太暗,我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
但他冷峻的轮廓以及独一无二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太熟悉了。
黎珂(我)【安心地睡过去】
边伯贤的下颚轻贴我的额头,目光阴鸷——
我的酒里,被下了药。
–
四个小时前。
收到林瑜的消息,派出去的部下成功炸毁白迹基地的主要仓库,现在的白迹已经乱成一锅粥。
边伯贤【满意一笑】
毫不意外,白迹永远是夜痕的手下败将。
收复龙港之初,有一部分人不满边伯贤上位。
其中最为暴动的,非金钟仁莫属。
于是,他四处搜寻当年发起龙港内乱的幸存之人,创立与夜痕对立的联盟——
白迹。
现在的龙港,有两股势力。
很明显,夜痕处于上风。
不过边伯贤也清楚,如果不彻底将两股势力统一,别说进军城内市场,恐怕领主之位都坐不稳。
在此之前,他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可能他觉得,我还没有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
于是,他借林瑜刺激我,让我离开龙港一段时间。
查到有些龙港余孽隐姓埋名逃到帝维,为了斩草除根,边伯贤亲自到帝维会见老朋友——
Suk。
同时,也是拾魅的老板。
上流聚会、贵族玩乐的大本营——
夜场,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
可以说,Suk是边伯贤安插在帝维的眼线。
刚和Suk谈完事宜从包厢走出,边伯贤就目睹我和那个男人发生的全过程。
见我爽快地解决了那个猥琐男,他想着此时不宜与我碰面,就从后门离开。
只是没想到,我会喝下那杯酒。
边伯贤有些庆幸是自己在这里遇见我,否则…
他不敢想。
看到边伯贤怀里居然抱着女人,Suk眼前一亮,难掩惊奇。
Suk听那些人说,你不是不近女色么?林瑜在你身边那么多年还是完璧之身。咋,万年铁树开花了?
边伯贤【不予理睬】聒噪
Suk【自讨没趣】切~我还不想知道
边伯贤【毫无温度】那个人,分尸喂狗
偌大的银都,死个醉鬼,再正常不过。
就这样看着边伯贤温柔地抱着我离开。
Suk【低头笑了笑】
看来,是触及逆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