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这边,下药的母女俩找遍了散场的宴会厅和卫生间都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殊不知她们的‘猎物’已经被别人捡了漏。
项目组的同事们已经海钓回来了,正在海滩边烧烤自己的胜利果实,而无人注意的许晨曦正扶着凌盛远上电梯。
男人脚步虚浮,脖颈嫣红一片,强撑着一丝清醒。
“凌总,您是喝太多了吧,我先送您回去休息。”许晨曦架着他的一只胳膊,神色关切。
电梯上行,停在六楼。
许晨曦在他外套口袋摸出房卡,踉踉跄跄扶着他进门,将人扔在床上,她揉了揉酸涩的肩膀,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把他扶进来还真是费劲。
凌盛远躺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的,浑身燥热不已,又解开两粒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
“凌总?凌总。”许晨曦趴在他耳边唤他,手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没有应,狭长漆黑的双眸紧闭着,俊眉紧蹙,棱角分明的脸庞泛着异常的潮红,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溢出难耐的闷哼。
“好热...”凌盛远呢喃着,扯了扯衣襟,胸前露出大片肌肤,两条长腿动了动,胸膛剧烈起伏着。
看来是没有意识了,许晨曦勾起唇角,炙热的目光划过他的眉眼、鼻梁、落在性感的薄唇上。
她静静观察着床上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靠他这么近。温凉的手指轻轻覆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随后缓缓俯身,将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战栗的酥麻瞬间如同触电一般从嘴唇蔓延到心尖。
凌盛远现在感觉自己像沙漠里的旅人,干涸灼热,忽然有一抹温凉的触感如同滋润的山泉流入心中,他迫不及待地追逐着她舔舐吮吸,撬开她的牙关,热烈地吸取她口中每一寸甘甜。感受到他的回应,许晨曦缓缓闭上眼,跟随他的节奏沉沦。
不知道吻了多久,许晨曦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才终于被放开,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调换了位置,高大的身躯撑在她的上方,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双手抵在他胸前,做出防备的姿态,嗓音却又娇又媚,“凌总,不要,我是许晨曦啊,您看清楚了。”
说是反抗,更像是撩拨,柔嫩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声音也像带着钩子似的。
如同烈火烹油,热烈的火焰汇聚到男人**,然后轰的一声引燃了全身,他的血液都在沸腾,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酒劲药劲一齐上头,大脑一片混沌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漆黑深沉的目光落在身下娇艳的脸庞,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沙哑着声音确认,“许晨曦?”说完他摇了摇头,似乎在回忆谁是许晨曦。
凌盛远一阵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在他的潜意识里,怀里的女人是他温婉贤淑的妻子姜絮,可眨眼间她又变成了许晨曦那张面若桃花的脸。
女人不耐于他的犹豫,细长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拉,玲珑的身子紧贴着他,红唇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凌总,好热,不要啊~”
几个字像是转了十八道弯,更是一剂催化剂,脑海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此刻就是一只野兽,彻底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沉重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滚烫的薄唇再次捉住两瓣柔软,贪婪地摄取她的甜蜜,怀里娇软的身子不停地扭动,柔软的嘴唇像清甜可口的果冻。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挑开两条肩带,剥下碍眼的衣裙,一身冰肌玉骨令他爱不释手。
房间内响起暧昧的喘息声,温度不断升高,地摊上散落着一地衣裤,随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丝布料被扔在床脚,两人彻底坦诚相见,时机已然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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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盛远觉得有些怪异,妻子性格恬静,他也不重欲,两人在床上一向草草了事,从未这么畅快过,可来不及多想,他又被裹挟着投入新一轮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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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嘎吱嘎吱的抖动,一直到后半夜,两具赤裸的身体才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