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明天就去外婆家照顾老人了,今晚还有课,能写多少都随缘吧
柒月说起来主线就快要成了,剩下的都是次要,应该再有个两三章主线就能更完了
柒月昨晚听了一晚上莫扎特,睡的可好,一点也没失眠
柒月快递已经到了好几天了,但是懒惰的我始终没有去拿,发消息是否收货,延迟一下,今天再去拿
……
敖子逸不是我说,你们几个小孩,事儿闹的够大的
敖子逸不知道和大人老师联系吗?莽撞行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车上,敖子逸拐了个弯,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若有所思
敖子逸不过吧,有我当年的风范,不愧是我的学生
李天泽敖子逸,正经点儿
坐在副驾驶上的李天泽瞪了下敖子逸,要不是他在开车,真想给他一肘击
坐在后座的张泽禹心里很是不安,刚刚因为冲动现在太阳穴突突的疼,车上的空调有些低,他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靠在一边睡了过去
梦里他被困在了迷宫里怎么也走不出去,到处都是门怎么也走不完
恍惚间看到一个小孩蹲在墙角不知在干什么,走进张泽禹看清了是张极,张极在哭
张泽禹忙为他擦干眼泪,可张极还是哭,抱着他哭起来
张泽禹向来不会安慰人只能轻轻帮张极顺着背,他听苏新皓讲过,张极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跌倒会哭,早起会哭,不准吃糖也会哭
张泽禹有时候也在想要是早点遇到张极就好了,早点遇到他……
"张泽禹,我怕"
突然张泽禹发现张极不见了,他急忙站起身看到张极满身是血的关上了最后那扇大门,随之关闭的是仅存的一丝光亮
"张极!开门!"
张泽禹快步跑向前,任凭他怎么使劲敲门都没有回应,大门如两人之间的隔阂,永远无法打开
"张泽禹,张泽禹……"
张泽禹觉得自己眼前越来越晕,耳边不断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似乎整个迷宫都在摇晃,他感觉被人猛的拉了一下随后便掉了下去
张泽禹忽地睁开眼睛发现其他人已经下车了忙也跟着下去。用力甩了甩脑袋,手心出了好些汗,还好只是梦
…………
"病人现在出血较多,需要输血,但我们血库暂时没有AB型血"
"所以你们有谁是AB型或者O型血?"
AB型?穆祉丞想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人中只有张峻豪和张极一个血型
正当大家犯愁时,站在后面的张泽禹突然开口
张泽禹我是O型,抽我的吧
"病人出血量较大,要做好准备"
张泽禹没事,抽我的
"好的,请跟我来"
姚昱辰拍拍穆祉丞的肩膀,轻声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张泽禹这么男人啊"
穆祉丞看了眼他,微微摇头,表示你不懂
"你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有我的血,我是说你将会是我的。"
…………
被戴上手铐的祁晞脸上没有后悔,更多的似乎是解脱。他怎会没有预料到自己行为的后果,但当后果逐渐显现,他渐渐明白了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一步错,步步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他拖向深渊,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挽回失去的尊严
他解脱了,带着所有人的错以及对自己的亏欠,他再也不用每天东躲西藏,再也不用忍受旁人的冷眼与讥讽,再也不用每天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祁晞我有个请求,可以让我在判刑前再见一下旧友吗?
那是祁晞最后的要求,但有规定犯人判刑前不准许任何人探望,但可以写信给他人
当祁晞再次拿起笔时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拿笔了
太久太久了,久到他觉得这支笔如千斤重般无法抬起
他在想,想他们还能再见吗?或许也是在想为什么施暴者犯的罪要让受害者来还
他慢慢抬头习惯性地伸手遮了遮太阳才发现光早已被遮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谁是天生的罪人,但总有人生来就是施暴者
他们无辜,他们可怜,从来没人有过反驳,因为世界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将光明擒住企图将黑暗强行套在受害者身上
没有人会可怜受害者,就像他们被暴力时没有人站出来一样,每个人都是罪人可每个人都不敢说
…………………………
柒月今天上早课时都睡着了,还好老师没点名,不然就尴尬了
柒月不知道大家对英语热不热爱,总之选专业的时候最好别选英语
柒月因为你会发现除了当老师没什么别的去路,除非能读一个很厉害的学校或者初中考外语学院,以后去外国留学
柒月我就是那个想报英语专业但被老师劝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