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敢多待,匆匆聊了几句又回到了自己应该在的地方。
“好玩吗?”雨诗语气中充斥着怒意,不爽地看着一旁正在整理故事的雨中因。
雨中因头也不抬,依旧进行手上的工作,说道:“你也是希望她留下来的不是吗?而且你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有时候就是心口不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相比下,某女生明明已经几百岁了,但还是特意在某真妙龄少女面前变成六岁女孩的模样,想要用这个来博取喜爱,到底谁更装呢?”
雨诗白了他一眼,向门外走去:“都说了我控制不了,而且,这里比那里安全。”说完不客气地摔门走了。
雨中因看着窗外,此时已差不多是丑时,街上灯火阑珊,他面上一冷,设了一道结界,拿出自己的佩剑——雨心,剑鞘与剑刃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传出,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将剑直径刺入雨中因的腹部,但雨中因马上化作一阵白烟。
下一秒,哪位面具人的双手已被手铐拷住,“白金手铐,便宜你了。”雨中因的手指转着钥匙,语气中满是戏谑。
“你……”那人话还未讲完,面具便被雨中因一把扯下。
“花菀?”雨中因诧异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对……”
结界被打破,发出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响,雨中因无奈:“早知道刚刚就把结界设牢固一点了,这么响,要被邻居投诉的啊。”
四个黑衣人从窗户跳进来,举起剑一边叫一边往前冲,雨中因被他们吼的脑袋疼,甩出四个合金手铐,随着四声悦耳的声响,四人与面具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黑衣人甲乙丙丁相互给了个眼神,张开嘴准备开始大叫。五枚银针飞来,分别扎在他们的喉咙上,他们虽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这场面看着倒是滑稽极了。
“吵什么吵,你爸半夜种枇杷树呢?”雨诗冲进门,不客气地说道。
刚刚的吵闹更显得现在的安静,蜡烛被熄灭,淡雅的月光零零碎碎地从窗户洒进。雨中因重新将蜡烛燃起,说:“你把这个人的针拔掉,我有话问他。”边说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那位面具人。
雨诗将针收回,那人咳嗽了几声,雨中因走到他身旁,轻拍他的背,“告诉我,你跟花菀是什么关系?”那人不回答。
“你这问的什么鬼问题?”雨诗说瞥了一眼那人的脸,紧接着就是一句“我超。”
“长得一模一样对吧。”雨中因答道。
雨诗盯着他的脸,冷冷道:“这人没了。”说完拿出三枚银针便要扎面具人。雨中因握住她的手腕,连连道:“冷静,冷静。”他叹了一口气,“我问一下花菀。”
雨中因从怀里抽出一张符,轻轻念着咒语,过了一会儿,花菀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出:“干嘛?”
雨中因开门见山道:“老朋友好久不见,我这里有一个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请问他是你的私生子吗?”花菀回道:“私生子个什么,那应该是我弟弟,叫花榆,我跟他几乎没什么接触,你注意一点。”
他那边有些吵闹,雨诗皱眉,对着符咒说:“你特么又喝酒?”
“草这祖宗怎么在,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再见。”符咒便以飞快的速度消失殆尽。
雨中因余光瞥到花榆的眉毛跳了一下,有意无意地看着雨诗。
雨中因转过身,微笑着看着花榆,在花榆眼里,他的微笑仿佛蕴藏着无限杀意:“让我猜一下,对某个人强烈的偏执导致的偏执人格。”花榆的表情开始有些崩不住了,“这不丢人。”雨中因安慰道。
花榆强颜欢笑道:“请您不要乱猜测。”雨中因的笑容愈发明显,“十分抱歉让您不开心了,不过您的心率现在很不对劲,我想是我猜对了,那人是您的恋人吗?”花榆不说话,看着雨诗突然笑道:“小东西,好久不见。”
雨诗没理他,只是看着那五人的手铐,想着:“为什么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到雨中因手上总能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功能。”雨中因收起笑容,惨白的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你们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花榆不屑道,“如果你做每一件事都追求所谓意义的话,只能说你太可悲了……”雨中因不耐烦,打了个响指,五个手铐应声断开,又吩咐雨诗将针收回,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窗户在那,快滚,不要给我讲大道理,烦死了。”五人马上跳窗逃跑。
雨中因看着窗外,打发雨诗回房,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一些事,“可是啊,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苏淋铃在地牢内踱来踱去,地牢内过于安静,一滴水落下都会发出很大的回音,给苏淋铃增添了不少恐惧感,“再等一会儿吧。”
苏淋铃缩回手,“不能给别人添麻烦,你可是看过各种猎奇图片的女人,这种也就是普通恐怖游戏的级别,见怪不怪了。”
她看向四周,除了正在熟睡的月风,一个人也没有,她撤去隐身术,准备小皮一下。
门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苏淋铃心里一慌,又飞快隐身,牢门被缓缓打开,苏淋铃愈发害怕,开门的绝对不是雨笙。
待苏淋铃看清她的脸,她只想赶快逃离,这是,之前的她,或者说,苏涧?
熟悉的声音流入耳帘:“唉,我真的好羡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