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铃企图用一种齐司礼可以最快理解她爱意的方法解释
铃阿礼,我爱你
铃就像……
铃你爱我一样爱你
铃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就像我在你心中一样重要
齐司礼难得没有出口否认和怼人。
只是在月光朦胧下,阿铃抬头看到了他眼里的泪花。
是呀,齐司礼啊,你也会哭,也会难过。
只是,明明是看着他蓄泪的眼眶,阿铃却先抑制不住的落泪。
一股无言的默契与沉默在月光下恰到好处,齐司礼也没有开口,只是将身旁的人笼入怀里。
她揪着他的衣襟,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哭泣。
他厚实宽大的掌心附上她的头,触碰她柔软的发丝,把她的头轻轻往怀里按着。
再贴近一点吧,将他的爱人揉进身体里,亦或是,贴近他的胸膛,让她听听这颗为她跳动的心脏,一阵一种的砰鸣声。
铃再也不要分开了
铃再也不要分开……
阿铃自顾自的喊着。
她的脑海里全是在幻想着齐司礼在她死后所忍受的那些孤寂。
这段时间,阿铃仅仅只是离开了齐司礼一小段时间,就已经分外想念了。
她已经能体会到思念刻苦铭心的痛。
短短的这些日子,又怎么和齐司礼等待的那些日子能相提并论呢?
齐司礼咳…
血腥味再次涌上齐司礼的口腔,齐司礼尽力想去掩盖,假装无事发生。
齐司礼(让她知道了,又该不知道操心多久了)
可这声咳嗽在寂静的夜里造成的响动分外清晰,阿铃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铃你怎么了?齐司礼
齐司礼还想像先前那边掩盖过去,可身体不争气的恰好又咳了一声,这一次,倒是咳出了鲜血在掌心。
齐司礼皱了皱眉头
齐司礼我…
阿铃知道齐司礼又要以什么“我没什么事”作为托辞,抢先他一步打断。
铃齐司礼,我想知道真相,不想你因为害怕我担心而掩盖事实。
阿铃郑重其事地盯着齐司礼的眼睛看着,光凭阿铃的眼神就能知道,这次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齐司礼看着平时阿铃正经而坚定的眼神,也是这一刻能直观地感受到
他的笨鸟已经生出了羽翼,坚韧而勇敢。
她不想只在他为她默默摆平一切的世界里就这样顺风顺水地活着。
她要长出羽翼,也能撑起翅膀为他遮挡风雨。
她要与他并肩而立,她要让他知道,他的爱让她一步步的成长,直至现在,她已然成长为一位可以和他共同面对风雨的爱人
铃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阿铃双手握住了齐司礼染血的手。
齐司礼只是道了句
齐司礼别让血脏了你的手
而阿铃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倒握得更紧。
她摇摇头,回答道
铃不脏
铃你身上流淌着的血液,是最纯粹,最干净的
铃因为那是我爱人的血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
他所染的血,是为保护族人,也是为保护我。
我有什么理由嫌弃这血脏呢?
阿铃看着齐司礼的眼睛在内心想着。
这些话虽没述说出口,但已然在她望向齐司礼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