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我可没什么故事
阿铃俏皮地办了个鬼脸
阿铃略略略,我才不信
齐司礼见势笑了笑
齐司礼看来你是恢复了不少。
阿铃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总是脑袋昏昏的,感觉眼皮很沉,就连和齐司礼玩闹都是耗费了许多心神的。
以至于躺在榻上不一会就昏昏欲睡了。
看着阿铃这想睡又硬撑的模样,齐司礼只是说了声
齐司礼下不为例。
齐司礼坐在阿铃的床沿,看着她的小脸埋在被褥里。
想起自己的故事吗?齐司礼只觉得内心有些许沉重罢了。
他走神般望着窗外,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自顾自的说着
齐司礼早该知道是那样的结局
齐司礼当初就不应该允许她靠近我的
齐司礼身边所有重要的人……都会走的
齐司礼以情愿或不情愿的方式。
这就是为什么齐司礼一开始没打算留住阿铃。
以往的事例似乎都在暗示他,所有他在乎的,爱的,都会离开。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先离开,先推开所有靠近的人。
齐司礼死亡是一个很遥远的事情
齐司礼就像你永远想象不到它居然会在某天突然近在咫尺
一切欢乐,嬉笑,打闹,似乎还是回忆里的“昨天”,可恍然惊醒才发现,已经失去了明天。
当弓箭穿过女孩的身体,当他们能说的话进入倒计时。
直到女孩的血沾满了齐司礼的手,直到吵吵闹闹的女孩突然安静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齐司礼才知道,原来死这么近。
阿铃不懂,她还小。
她只知道,一种巨大的悲伤笼罩着齐司礼。
这种淡淡的忧伤一直都藏在齐司礼的眼底,只是显露出来多不多的问题。
最终,阿铃还是招架不住睡了过去。
梦里,她好像看见了齐司礼口中的“她”
她的背影朦胧而又熟悉,是谁呢?
…齐司礼,你真是只嘴硬的狐狸
……
阿铃呆呆地望着“她”
梦里,她一步步靠近了阿铃
她温柔地抱住了阿铃,在阿铃耳边说道
…爱永不绝迹
阿铃不懂
可内心隐隐触动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她对阿铃来说那么熟悉呢?
阿铃明明还小,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能精准地知道那种感受。
这一切都无从解释。
但阿铃知道,这一切不应该让齐司礼卷入。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阿铃知道,这些事,似乎总是带给齐司礼悲伤。
“她”不想,阿铃也同样不想。
也许一切都会在一个平静的午夜浮现出答案,又或许是惊涛拍岸的险境。
总之,一切都会有答案的,而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等待答案浮现。
梦里阿铃记住了这句话
阿铃爱,永不绝迹。
……
距离那个梦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些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
眼下的齐司礼是相当的头痛。
在别家嫡子都上了学堂的年纪,阿铃依旧十分任性。
现在正吵着闹着要去人间走一趟呢。
齐司礼某株笨草,正经事没见你做过几件
齐司礼倒挺会给我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