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新的教室,窗外的理发店的玻璃窗里放了只气球
黑白条纹猛得看去有些惊悚,是一只小丑
理发店好像因为这只气球生意更好了,客人总是进
我好像是一只山神,我的视角看去,在龙背上,龙鳞伏翼,模模糊糊的云混沌眼前穿过
好像穿进了一只隧道,周围漆黑,拥挤狭窄;
这座山的守护神,是一只龙,语气浓稠生硬,明显的带着怒气,呵斥
“你们是谁?快走!滚”
这座山里的矿工,黑长浓厚盘成发包,黄色的安全帽带在头上,穿着冲锋衣,一双惹人的桃花眼含着一汪秋水,双眼皮给人印象格外深
“轰隆隆——”
大地颤抖,旧火车只剩下车厢铁皮,底盘被切了去一块正方形;随着大地颤抖,地上浮出一层薄薄的金土,随着地层涌动,堆积在了车底盘未被切完去的一沿
旷工姑娘手里握着铁铲,看着浮出积在底盘一沿的金土
“回来!不要命可吗!?”
一旁怒声呵斥胖大叔,严声呵止了住
带着我来的那条龙和这座山神的龙,我听见了交谈声
声音逶拖着诉求,具体是什么,时间太长,我也记不住了
“救救祂”
这坐山的山神声音中厚,略有停顿
“没用了,山上枯竭的这么厉害…”
四周雾气弥漫,眼前的路灯看的见脚下的大理石,应该是一个公开景区
我成了幼儿园小孩儿,一下课,一群孩子喷涌而出,一旁有什么事吸引了我,刚要过去,便被带着我来的那条龙呵止住
中间还有些片段我记不得了;那便直接略过罢
蜿蜒的树根浮出地面,粗糙三四人抱不过来的树,迅速消亡
大古树瞬间缩小,只剩下不到拇指粗的苗,蜿蜒的树根依旧在,那只龙一脚跺在可树根上;
想减慢流逝,粉色的花瓣满天飘,纷纷扬扬
没有用,树根依旧在流逝,最后我逐渐脱离了画面,最后便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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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场
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轿帘随着轿子倾斜摇晃,时不时能撇见覆绿苔了层黄泥的路
看不见,但知道外头的房子平平稀稀疏疏,间隔很大
是灰瓦白粉墙,墙根染了绿
看不见,但我都知道,前城门和整个这个地方,都不高
街上人很少,偶尔跑过一两个孩子
穿着的衣服布料好像很厚的样子,硬挺挺的不易变形,裤子很肥,上衣的袖子衣角也很肥
那些孩子的面目我看不见;街上打着帆,坐在地上,白色袜子紧束在裤子里,脚上穿着黑鞋
还有一个婆婆,很老了,嘴巴皱成了一朵菊花,整张脸顺着这张菊花洞陷了下去
周围房子低矮,给人感觉很稀疏
我能明显的知道,外面是四个抬轿子的,轿子的四个抬把儿被抗在肩上
弓弓着背,就像一根很直的骨头,只有这被压的很弯一样
我好像只是在这个女的人的视角看东西,但好多东西没有看,就看见了
我只是透过这个视角,做什么接下来会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没办法做出任何事
那天早上我醒的时间我很意外,因为是十一点近十二点睡的,五点四十就醒了,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短我都是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