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冰块脸还有这样帅气的挚友,倒是这个人除了外貌过得去以外,其他都不太正。刚刚老是动不动调戏,换做是其他姑娘早就以为是这男子对自己有好感了呢。
也不知道这子初是不是情场高手。
.........
天初想着想着便按照子初说的地址,推开了门,四周飘荡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清香,让人很是能舒心的那种感觉。
在这个空旷的屋内能听见流水“哗啦啦”的声音,踏门而入则是一幅古韵十足的山水画的屏风矗在那端。
眼睛望向左边则是精致打刻了的桌椅及卧榻,再往里则是有一排柜子和桌几,四周也有青色的纱帘装饰着,房间很是干净。
屏风后也会有淡淡的雾气飘来,惹的天初往前端详,这是一个很大的澡池,只是定睛一看,那么熟悉的背影不就是任寒非嘛,赤裸的靠在池的一边。
天初吓得四魂无主了,恨不得立马钻进地洞,天初心想:“天哪,这该死的子初,这哪里是寻乐子的地方,这分明......害我来到了任寒非的沐浴地方,这要是被发现了脑袋在不在还是个问题。”
天初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
脚步和内心似乎有些不配合,这不听话的脚在调头出去的时候磕碰到了屏风,这一下子就把“沉睡的老虎”惊醒了。
“子初,你来了,帮我按摩一下,这背也是酸得很。”任寒非的声音低沉而又深厚,很富有磁性,可他依旧是闭着眼睛的。
天初喉舌都给恐怖干结住了,蹑手蹑脚的靠近。
紧张的手在侧边沾湿了水,然后轻轻的按在了宽厚圆润的肩膀上。
“按重一点。”
任寒非是熟悉子初的力道的,给自己按摩却是这般小力气,着实在挠痒痒,自然是显得有些不耐烦。
天初不得不遵从,又加大了力度,这眼睛也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看,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脸上已是有些红了,不知是不是热气扑的。
“再重一点。”
天初又咬着牙加大了力度,想:“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心跳加快,脑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任寒非眉毛倏地皱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不满和不耐烦,一把拉过了肩膀上的手,力道有些猛了,天初不胜就被拉进了池中。
头直接栽进了水里,鼻腔还没来得呼吸直接呛到了水,还好池水并不深,急忙扑腾了冒了出头,抹开了随着头发留下遮盖住眼睛处的水,“咳咳咳咳.....”咳嗽了好久。
“你怎么在这里?”任寒非低沉了声音,不带任何的表情色彩。
“咳咳.....我也不想啊,走错路了呗。”
“你都熟悉了常去的路,如何能走错?”
每次教书的先生找不到天初,都是下人回禀了天初闲逛的路线,基本上府邸都走过了,自然是不相信天初走错路的说法,更不相信能找到这个偏僻地方。
“偏你就不信嘞?你.......”
天初看着眼前衣不蔽体,光洁俊俏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邪魅性感的男子,堂而皇之的在面前泡澡,还质问着自己。
天初就算是现代生活过的社会人,但是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画面,着实辣眼睛。
心跳跟乱了节奏一般的不受控制,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色女上身了呢。
顺着这男人的身线往下低了头,结果还没彻底欣赏完,就被任寒非挥了一把水,脸上瞬间被打湿了,眼睛也条件反射的闭上了。
任寒非似有一身轻功一般,转眼间就将侧边悬挂的衣物批好了,并腰间粗略的系了,防止走光。
天初再次睁眼,对面的人早就已经不在池中了,天初慢慢挪动身子,手趴在了池边准备上来,却被任寒非一脚踩住了戴着玉镯的左手上。
“你踩到我了。”天初忍着疼,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这玉镯还在?”
这天杀的,任寒非非得跟个玉镯较劲,碍着他啥事了。
“这.......咳咳.....这不还没来得及嘛。”
“有种方法可以立马来得及。”任寒非轻微的冷哼了一声,挪开了脚。
“什么?你有......”
还没等天初问完,任寒非就蹲下了身子,直接将带着手镯的那只手狠狠的砸向了地面,手镯直接碎成了好几段,天初的皮肤也被刮破了些许。
脖子受伤了,现在手还受伤了,呜呜呜......这折磨人的狂魔。
这还怎么归还啊,这任寒非是不是钱多了没当回事儿啊,好像是真的没当回事,好好的一块玉就这么被毁了。
天初从池中爬上来了,抖了抖身上的水,一阵寒冷袭来,还是池中的水暖和啊。
天初从衣角撕下一小块布料,然后捡着碎着几段的手镯包裹了起来,刚要揣在衣袖里,却被一股力量抓住了手腕。
他乌黑的头发,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本来就有些生气的天初,现在虽然很想发火,吸气吐气来克制住了自己。
“怕是这坏东西不小心割破了王爷,我这包裹好了就清理掉。王爷,麻烦放手。”天初还有些撒娇的语气说了句,“有点疼。”
“你还知道疼,把他给我处理了吧。”任寒非摊开了一只手示意着。
“王爷,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我保证完成的让你满意,王爷的贵体是至关重要的,伤不得。”
任寒非:莫不是她跟二皇子:任泽真的有道不明的关系,潜伏在自己身边打探情报?如果不是,又为何珍惜着这破手镯。
天初:可惜了这价值连城,以后身无分文了想买个啥都没指望了,要被这魔鬼摧残死了。
“要不这样,我告诉王爷个秘密,以物换物,如何?”
任寒非:她还能有什么秘密告知我?莫不是关于二皇子:任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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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
“你对我.........?”
“是是是,就是如此。”
天初红着脸,立马跑开之时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腰抱了起来,随后任寒非从天初头上抽出发簪,立马射向窗户所倒出的人影,窗户上立马染上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