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大喊「来了来了」
好大一声,让还在睡梦中的我无比的烦躁,起床气一上来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出去。
只听见闷哼一声,我这才睁开眼看,原来是砸到薛平贵了,唉,谁让他倒霉。
我踩着楼梯出了窑洞,一个没注意撞到了窑洞的屋檐上。
「****什么破屋檐」
「二嫂我们带大夫过来给平贵哥看病了」
太阳这是才发出点光芒,葛大和葛青逆光走来,无比耀眼,如果我没看见他们背着的包袱里的黄金那就更好了。
「大夫里面请」我招手请大夫进窑洞。
咚的一声「诶呦,这门楣怎么如此低啊?」
「是我照顾不周,大夫请多多担待」
「无妨无妨,这病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请随我来」我带着大夫来的薛平贵床前。
大夫左看右看,也不知道看了个什么,看的我都瞌睡了,反正我是看不懂。
大夫对着薛平贵看了将一个时辰,才上去对我说「这位病人左臂断了,右手手腕脱臼,左脚脚筋搭错,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大夫这要怎么医治,要对少钱我一定弄来」我皱眉含着泪问。
「前屋外的两位已经付过了,只是后续恢复和用药还是要不少钱的,而且这窑洞实在不适合修养病情…」
大夫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您先想想怎么办,我现在要开始用药了」
「好,我就不打扰大夫你了」说完我就出了窑洞,就看见葛大和葛青背着包袱坐在茅草棚下面的桌子上。
「大哥,小青你们连夜为平贵请大夫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说这我就要跪下。
他们二人见状连忙把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弟妹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况且平贵是我兄弟嘛」
「对啊对啊我们可是结拜过的」
「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你们」
「弟妹平贵的伤怎么样了?」
「大夫说伤的很重,不过应该能治好,只是……」
「二嫂怎么了?只是什么?」
「只是大夫说这窑洞实在不适合养病,要是一直待在这窑洞里恐怕这伤病就好不了了」
「诶,要不我们买一个大房子怎么样」葛青提议道。
「对了,我有件事要问你们」
「弟妹你说」
「方才我问看诊费时,大夫说你们已经给过了」
「是」
「大夫说你们给的是黄金,可我记得大哥你对我说簪子换了五十两银子,怎么变成了黄金,我觉得可能是弄错了,或许是记错了名字,我就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葛大和葛青面面相觑,张口一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我继续问。
「大哥小青你们怎么一直背着包袱,你们天未亮就去请大夫已经很辛苦了,我帮你们把包袱放回去吧」
「不用不用」葛大和葛青几乎是同时开口。
「你们不用怕我累着,只是放个包袱比不上你们请大夫辛苦」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拿包袱。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弟妹/二嫂」二人几乎又是同一时间开口。
我拉住包袱一角,他们也拉住包袱,争执期间我看准时机一松手,包袱里的黄金悉数掉落在桌子上地上。
我故作惊讶「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多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