瑆羽玥辉1800+
瑆羽玥辉累了再也不想写小说了你们先吃我篇巨水意识流咱有缘再见。/摊
瑆羽玥辉(论那些年我夸下的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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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轰——”
审讯室忽然一阵地动山摇,弗特立马找支点稳住身形。不等蓝发少年反应,周围的墙体便开始崩塌,钢筋水泥携着满漫天烟尘落下,倾刻间弗特就被石块掩埋。
一切来的都太过突然,弗特挣扎着试图从石堆中爬出,却叫身体不知哪处的伤疼的发出一声闷哼。在有限的空间内,弗特尽力舒展开身体,一点一点的把面前的碎石扒开。大约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一抺光射入了这片昏暗的窄小空间。
弗特扒开的洞口不大,却刚好可以看见此时翼族反叛军基地外面的景象。废墟外已然演变成了战场,陆族正规军和迷你特工队已向翼族反叛军展开进攻。显然,无论是从人数,兵器还是资源供应或其他什么角度,翼族这边都远远不及陆族,所以即使才刚刚开战,局势也呈一边倒。
弗特下意识在人群中搜寻爱人的痕迹,好在赛米的那一头红发过于显眼。只是片刻,弗特便敏感捕捉到了赛米奋勇杀敌的身影。蓝发男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那放了赛米方才给的U盘。
虽然弗特此时很想从废墟下冲出去帮赛米和翼族锤爆那群为政府效力的陆族兵,但从普遍理性而论,弗特一人还并不具备单挑“一个团”的强大实力,更何况敌人手里还拿了里奥的新发明,也就是几炮把翼族反叛军基地干废的“歼星炮”。
艹,凭什么啊,那个酷毙了的玩意他弗特摸都没摸过,现在一群NPC光明正大拿着这炮逮着翼族乱轰,还误打误撞把他人给埋了,天理何在?
在一想到刚才赛米说的那堆陆族黑料,弗特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赛米还委托自己把U盘带出去且自己暂时也无法从废墟中脱身,弗特高低得用歼星炮抵在人领头脑门上轰。
言归正传。战场上,翼族反叛军不出意外的落了下风。赛米亲自率兵抵抗,与罗特相互配合,却依旧无法撼动战局。四五个陆族兵把赛米围在中间,几人周旋着迟迟没有结果。直到赛米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发力往空中一跃——
弗特看见,赛米缓缓展开了一对红色的羽翼,左翼为断翅,右翼明显畸形。
翼族人张开羽翼,证明他释放了全部的力量。但赛米要在加一条:亲手撕开结痂的伤疤。
19
弗特曾问过赛米为什么不在战斗中展开双翼,明明那样会更强。当时,他还笑着打趣问是不是赛米翅膀太丑张开会自悲。
今天,他听了一个少年折翼的故事,只觉得之前的自己真特喵该死啊。
现在,弗特目赌赛米张开象征不好回忆的双翼,在空中坠落后借着惯性踹向一名陆族兵,仿佛是在回击曾霸凌过自己的混混。他的每一击都用尽了全力,每一枪都弹无虚发。
但太多了。
陆族的人太多了。
弗特隐约看见又有一批陆族的援军从不远处赶来,而翼族的兵却愈来愈少。在这么打下去,这些原本镇守翼族反叛军基地的人只会全军覆没。
“我们既然决心叛乱,便不会畏惧死亡,”赛米眼神一利,握着剑冲向敌方的一名大将,“翼族的各位,随我一起,反抗到底!”
“冲啊!”
兵刃的碰撞声与枪械的炮轰声回荡于战场之上。硝烟弥漫,呛人的烟混杂着浓厚的血腥味挑战着人们嗅觉的极限。但这一切似乎都感染不了翼族反叛军一星半点。即便落入下风,他们的军心也不曾动摇。
可敬并可悲着。
弗特咬着牙,已经无法说出其他什么话来,只能看着一切发生但无法干预的无助感笼罩着他。现在,口袋里的U盘是唯一能让他保持理智的东西。
赛米的愿望……
“呲啦……”
弗特瞳孔一缩,他看见一柄剑刺入了赛米的右肩。那残忍的敌人将剑拔出,摁着伤囗去撕扯赛米畸形的右翼,似是想要将红发男人的翅膀从骨中抽离。滚烫的血液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囗中涌出,把赛米的衣物都染了色。
赛米轻啧一声,忍着痛抓住那人摁在自己肩上的手来了个过肩摔。随后,他立马从一旁的地上抄起一把弯刀再次杀入敌阵。四处飞溅鲜血,不知是陆族人饭,还是赛米自己的。血污沾了满身,现在的赛米犹如一株危险的彼岸在人群中盛井,艳红的花瓣似点满了晨露,泛着令人不安又着迷的光绎。
刀刃划过陆族人的喉颈,赛米步于敌军之间,优雅的战斗姿态宛若在伴着血花起舞。邋遢的舞者于战场中心挥舞兵刃,独奏一曲无名的悲歌。
很精彩,以生命为代价。
很震撼,以战场为舞台。
很可敬,以意志为崇高。
很可笑,以火星为灯塔。
弗特在见证一朵彼岸花,见证花儿由繁盛疾转为枯草,见证无法捥回的必逝流星。
他是获得了传承之任的见证者,意外目睹了爱人的据点被攻陷,心悦之人化花枯死。
弗特还记得,赛米曾苦笑着看向自己,眼中是无奈与愤恨。
“只可惜,彼岸花到达不了彼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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瑆羽玥辉人机水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