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我们就听见了越来越重的脚步声,看来他们离我们不远了,黑瞎子在这时也唱起了他那首青椒炒饭之歌。
黑瞎子“我们是一对青椒炒饭,青椒炒饭很好吃,你知道吗……”
别无选择,最后我们还是手拉手跳下了悬崖。
很幸运,我们跳下的地方都是白沙,所以并没有死。虽然白沙做到了缓冲,但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身上还是会非常的痛。
等我清醒的时候,我还在想我为什么要来这,我为什么要体验这些疾苦,现在我浑身上下都非常的痛,虽然翻身不成问题,但我真的不想动了,没这个精力。忽然,我的旁边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黑瞎子“干嘛?”
梁湾“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黑瞎子“你先把我身上那只弄醒,不然我真要死了。”
张景鳞“嗯?”
终究是抵不过好奇心,我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就见苏万半个身子压在了黑瞎子的腰上。
正好我离黑瞎子不远,看见梁万这么非礼,我也就过去帮了一把。最后,我们合力把苏万从黑瞎子的身上搬了下来。
张景鳞“苏万,苏万醒醒。”
在我和梁湾的不断叨叨下,苏万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苏万“我还活着吗?”
梁湾“你当然还活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喘气还顺畅吗?有没有感觉哪里疼?”
苏万“我,我现在感觉全身都疼的要命。”
苏万“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鸭梨都考上了大学。湾姐,元旦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是不是要死这了?”
张景鳞“别瞎说,我们现在都没有死,一定能出去的,你和黎簇也一定能考上大学的。”
黑瞎子“你们是要把我的尸体一起带出去吗?”
梁湾“你能不能不总要说这些丧气的话?现在不还好好的活着嘛。”
黑瞎子“胳膊,疼。”
黑瞎子将右手上的衣袖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已经不成样子的伤口。
梁湾“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
黑瞎子“尸鳖,他们看见血就会往里钻。要是有烟就好了。”
苏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抽烟啊?”
黑瞎子“不是我自己抽,我是用烟来烫死它们。”
张景鳞“其实也不一定要用烟。”
张景鳞“苏万,有刀吗?”
苏万“有。”
苏万从包里翻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了我,我接过小刀后就对手掌割了下去,将流下来的血都抹到了黑瞎子的伤口上。
那些尸鳖在接触到我的血后都死了过去,有些尸鳖由于在肉里面接触不到血躲过了一劫,不过又因为感受到害怕的气息都爬了出来,然后再接触到我的血死了大半,最后只剩几只实在顽强的尸鳖,在伤口表面奄奄一息的活着。
放完血后我就自己包扎起了伤口。至于为什么是自己包扎,那是因为苏万晕血我觉得靠不住,而梁湾又在一旁给黑瞎子挑尸鳖,最后就只能我这个伤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黑瞎子“你这血?你姓什么?”
张景鳞“我说我姓元,就叫元旦,你信吗?”
苏万“啊?元旦姐你不是叫张景鳞吗?”
张景鳞“苏万,拆什么台呀,我也是要面子的。”
黑瞎子“姓张,怪不得,你是张家人吧?”
张景鳞“这不已经是答案了吗?”
黑瞎子“哟,那么我们这位张小姐今年几岁了呀?”黑瞎子用一种非常玩味的语气问了出来
张景鳞“你别用那种语气问我,我今年还小。”张家人平均寿命都是三四百岁,我今年才一百出头确实还小,我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洗脑。
黑瞎子“小朋友还炸毛了。”
张景鳞我翻了个白眼过去“你才小朋友,你才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