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濂的气势一下弱了下去,可还是非常生气:“打瞎算了!不成器的东西!”
没聊到一起,自然也不会放任肖宁渊为所欲为。
没想到接下来的三天,肖濂派出去的人竟然没有发现肖宁渊有任何异动。
因为肖宁渊也在等,李宥经那边上下打点,短时间内成不了气候,不过三天而已,等等也无妨。
温执在最后一天期限里找到了他:“肖先生,我已经买了回崖城的票,也希望你兑现承诺。”
温执将购票信息给肖宁渊看了,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自然,希望你也是。”
人一旦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起来,之后的行事作风也只会更加不折手段。
送走温执后,肖宁渊再次出现在了詹藜的病房中,他知道唐琼君的人一直跟着他,但他不在乎,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詹藜正午睡了起来,坐在窗台边吹风,今天的天气不算好,乌云密布却不见下雨。
肖宁渊叩门,就看见詹藜的头发被风扬起,只穿着单薄的衣裳。
“身体怎么样?”
他们像老友一样问好。
“几乎没什么大碍了。”多亏肖宁渊之前找的中医,让她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恢复。
“赵照南的事,我可以帮你。”
詹藜闻声看向他,眼里有掩饰不及的迫切。
“不过我有条件。”倒是肖宁渊率先低下了头,不忍看向她那清澈的眼眸。
气氛安静得不像话,窗外凉风簌簌,让人莫名升起冷意。
“和我结婚。”
这话一出,曾经自诩光明磊落的肖宁渊不复存在。
他利用詹藜的弱点,利用自己的手段,将詹藜和温执两个有情人,彻底分开。
“什么?”
詹藜有些恍神,没有反应过来。
“李宥经家大业大,我不可能没名没分地帮你,我不是那种烂好人......和我结婚,我可以出手......”
这是自然。
肖宁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粗暴的开门声打断,来人竟是唐琼君。
“肖宁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肖宁渊没有回头,对于来人似乎早就清楚:“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说完继续看向詹藜:“我对你的心思,你应该很清楚......你说我卑鄙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并不打算瞒你,温执是我弄走的......”
他的坦诚,倒让詹藜有些哑然。
唐琼君听着这些话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肖宁渊!你喜欢谁,想娶谁,妈妈从不干涉!我们家不需要你去联姻!原本我并不排斥詹藜,但是现在我绝不同意!你滥用权力拆散有情人,你强取豪夺,色令智昏!”
这一刻,唐琼君甚至愧于扭头看詹藜的表情,她一直以为詹藜与肖宁渊牵扯不清是詹藜的问题,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儿子死缠烂打!
“詹藜,你的仇我帮你报!条件是这辈子别见肖宁渊!犬子狂妄至极!我会好好管束。”
“母亲,”肖宁渊的眼神有些冰冷:“那我若与李家联手呢?联手将人保出来。”
肖宁渊的态度很明显,如果唐琼君要干涉与他持相反意见,那他们将永远是对立面。
唐琼君选什么,他就反着来。
反正他孑然一身,光脚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