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老实交代,你这手到底怎么一回事?
薛泽可,可以不说吗?
夏染轻轻点头。
夏染但是,你就等死吧。
夏染甩下这句话,没好奇的看着他。
薛泽被花瓶,划伤了……
夏染啊?你是笨蛋啊?
夏染花瓶,呵呵……,要笑死我啊?
听了他的解释,夏染差点笑岔气。真是想不到,一个花瓶,是怎么做到把他手划成这样的,但更让她想不通的是,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拿什么花瓶。
夏染你这是……,自作自受喽!
夏染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有些平易近人了,不像之前的生人勿近了。
薛泽又羞又恼,低着头,根本不想说话,但又不敢不说话。
薛泽嗯
薛泽(我自作自受,那好啊,我的事,你干嘛要管?我死了和你没关系,这样瘆人,咦,怎么越看越害怕。)
薛泽还在悔恨着,他真的是后悔刚才根本不应该告诉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传来一阵疼痛。
薛泽嘶——
他正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对上的是妖艳的双眸。
薛泽嗯
夏染省省吧,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等你好了再说。
夏染好像没在看他,她,这是在上药,仅仅只是上药。
但是,她小心翼翼,轻的不能再轻。她小心的擦着他伤口上的血渍,把药轻轻抖在伤口上。
薛泽不理解,看着她。
夏染小孩,你先坐着行吗?
薛泽啊?
他好像看得出神了,突然听到夏染的声音,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夏染怎么,吓到了?
接着,传来一阵轻笑。
夏染不是,我这蹲着不好给你上药啊。
也是,他顺着声音往下瞧,夏染蹲在地上,脑袋抬着,黑长直的头发垂在肩头,地上摆着瓶瓶罐罐,她手里还握着药瓶。
薛泽哦
薛泽一连退了几步,再退,一直退到桌前,坐在椅子上。
他将手臂放在桌子上。这伤口有点深,刚才将纱布解开,伤口又在往外渗血。
他只是静静盯着,什么也没说。
夏染什么时候弄到的?
薛泽昨天晚上。
夏染昨天晚上?陆青青没到这里?
薛泽有个女的来了。
夏染那,她没保护好你?
薛泽谁要她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你我自己,不需要她插手。
夏染哦?
夏染小孩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我怎么没看出来?
夏染不礼貌的笑了,薛泽将头扭到一边,满脸傲娇。
薛泽你没看出来很正常。
薛泽(毕竟,小爷我这么厉害,你要是知道了,还不吓死你!所以,小爷我是为你好了。为你生命安全着想,你个蠢女人懂不懂啊?)
心里是这样想着的,但是,他又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悄悄骂到。
夏染你这伤口有些深,下次注意,不要再伤成这样。
薛泽(这要你说?我自己不想这样啊!还什么让人家保护我,不要找我谋财害命就行了,还指望人家。)
夏染细心弄着伤口,上药的整个过程中,面前的小孩一声都没出,静悄悄地,只是,没看着她。
她有些好奇了,她知道自己下手不轻。
但是,她还是认真把纱布缠上。
最后,在纱布的末尾处,打了个蝴蝶结。
夏染好了。
她把手放开,小孩突然将手缩回,用宽大的衣袖遮住,半掩在袖口。
薛泽谢,谢谢。
薛泽说话带着些颤音,好像说话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