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问题都是介于有剧本提出的,现在也来不及换,只能拿着硬上:“请问各位觉得压力大吗?”
夏鲸云:“这个问题应该问他们。”
方时渔:“毫无压力。”
季垚:“很轻松。”
尚斯也:“并不觉得。”
江易:“显而易见的问题,不必问。”
工作人员:“……”呵呵就差把对面很菜,我们超轻松印在脸上了。
这些话不能挑明说,工作人员硬着头皮把接下来的问题问完,就光速撤了。一走几个人重新蔫回去,完全不顾屋子里还有摄像机再录花絮。
方时渔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耳蜗里塞着两个无线耳机,就这样闭眸假寐,表面眯眼小憩,实际脑子里神经蹦迪,耳机里的东西播到某一处是他的嘴角压制地扯了扯。
季垚回完消息,抬眼就看见方时渔抽搐的嘴角,不请自来地从他耳蜗里拿过来一只塞到自己耳朵里,待听清内容后,眼神里震惊,我懂,你好秀糅合在一起,就这么似笑非笑望着他。
想到相机还在,季垚用嘴型捏了句“看不出来啊。”
方时渔招招手,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无声尖叫嘴快咧到耳朵根了。
尚斯也注意到,长臂一揽把季垚拉到身边,隔空给了夏鲸云一个眼神。
夏鲸云接受到,微蹙起眉惑,给我递什么眼神?
他也还没屡明白,那眼神就已经像蛊一样直窜脑神经,把方时渔一只耳机摘过来带上,眉毛皱成了川字型,这是——
里面是两个男生,听起来似乎是在接吻,还夹杂着****,还有沉而粗的喘息声,接下来他听到了塑料袋撕烂的声音……
还没回过神来耳机就被方时渔抢过去,窘迫之下背脊附了一层薄汗,耳根爬上了莫名的红,有种在人群之中避着视线看***被发现一样尴尬。
“我没这癖好,这是广播剧。”方时渔顿顿,“小说你知道吧,就像电视剧只听不看画面……”
夏鲸云眉毛已经舒展开了,等他卡卡壳壳解释完,才慢慢悠悠说:“我知道,就是一听就这么刺激,冲击有点大。”
屋里开着恰到好处的空调,不冷不热很舒服,但此时方时渔就像上课看小说被老师抓住当着全班训斥的孩子,羞涩难耐爬满四肢百骸。
季垚冲在八卦最前线,不动声色扣了扣尚斯也得手心,然后就被握住了,猛的被拉近,尚斯也的脸陡然放大,紧接着耳蜗一片酥麻。
尚斯也的唇几乎是紧贴着季垚的耳垂,耳语:“推波助澜,牵个线不是么?”
热气铺满耳面,季垚的耳朵很敏感,碰一下就全身一惊的程度,此时已经麻成一片,也不管说的什么了,只顾点头。
四人在一边你来我往,江易在一旁已经做了两个美梦。
休息时间落尾,几人再度踏上舞台,每个人都挂上职业化假笑。
这些来现场看的和岂不是遭罪,坐着不能动,吃点节目组的画,要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这里,他们宁愿舒舒服服窝在家吃着零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