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群人正是来奉旨的太监,慢吞吞趾高气昂地往来走。
萧时缚看着心里越发生气,自己倒从未见过如此无礼的太监。只是像盯着一堆死肉一样盯着他们。
其中一个太监问向为首的太监道:“奴才怎么感觉到一股寒气呢?”
那大太监道:“哪呢?”
左右瞧了瞧,只觉萧时缚眼熟,往前再走了走,看清来人后,惊慌地往前跑,后面的太监也不知所以,只跟着跑。
跑到萧时缚的脚边,那太监只觉刚才那副模样,会导致脑袋不保,惶恐道:“奴才参见皇上!”
萧时缚忍着火气,无视了那堆“死人”,毕竟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于是对着守城卫道:“把城门打开。”
城门缓缓打开,掀起了一阵风,吹的城门下的尘土飞扬。
远远望去,只见沈星荃右手持刀,刀尖抹血,血一粒粒划过刀落在地面,她一步步走来。
不等萧时缚思索,沈星荃行了一礼道:“臣,见过陛下。”
萧时缚挥了挥手,示意沈星荃起身。
问道:“朕不是让你在城内搜人吗?怎么在这?”
沈星荃茫然的回问:“城内有禁军搜查,臣怕人从城内逃离,所以在城外守株待兔。”
萧时缚不在意的“哦”了声,又玩笑似的问了一句:“兔呢?”
沈星荃嘻笑着道:“哦,在后面呀!”
萧时缚震惊的问:“你怎么不早说!”说着往后面走。
只见周柯被一群士兵围着,萧时缚缓步往前走,将周柯围在一起的士兵瞬间排成两列,周柯暴露在萧时缚眼前。
周柯不停的颤抖着,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滔天怒火。
萧时缚走上前,一把攥住周柯的脖子,盛气凌人。道:“朕看你挺能耐的,继续跑呀,怎么落到我手里了?”
“呵!周柯, 如果真能逃走,是你的能耐。但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们就该好好算算这账。”
萧时缚说着将手攥的更紧,周柯只觉得呼吸困难,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松手。”说罢便晕了过去。
萧时缚这才松了手,将人放倒在怀里。
沈星荃连忙上前道:“陛下,习武之人,手劲大。周公子都晕过去了,您还是请太医瞧瞧吧。”
萧时缚愤愤的回道:“朕难道不知道,还需你来告知。”
沈星荃“呃…”了声,在心中不免吐槽到:“您若是手下知道轻重,人这会儿就不会晕倒。”
萧时缚对着身后的那群太监道:“将人送到太医院,让太医瞧瞧。若无大碍,就带去慎刑司。”说这将周柯放回马车。
太监听着这道圣旨也不明所以,但为了保住狗命,连忙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沈星荃又吐槽道:“陛下,您真舍得将您那宝贝送去慎刑司,不心疼呀!”说着还打趣似的笑笑。
萧时缚淡淡回了个“滚”子。问道:“你怎么这么快赶到城南。”
沈星荃回道:“臣当时在城北街区,监察司兵马就在那,臣骑了最快的马,领了一队人,兵分四路,分别往东,南,西,北赶去,臣抄近道来防守最弱的城南赶。”
“刚到就有一辆马车狂奔,臣拦下,刚要进城时城门就开了。”
萧时缚:“……”
“运气真好。”
说罢便对沈星荃道:“加强城南守备。”说罢便上马回宫。
沈星荃也跟了去,毕竟这么好的看戏时刻,自己可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