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住所我便再也撑不住直直往地下栽倒下去,边伯贤赶紧凑过来看我的伤势。
“阿靡你怎么样?”他用袖子擦去我脸上的脏污,语气中满是焦急和心疼。
身上各处都是痛的,痛的我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话啊,不要吓我!”
“你听见没有,不准吓我!”
耳边闹哄哄的,躺了有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开口:“别嚎了,死不了 ”
我的声音干哑得不成样子,像年久失修的老齿轮,咯吱咯吱发出难听的生锈的转动声。
“我要……喝水。”
“水……水。”边伯贤赶忙去捧来一捧冰水凑到我嘴边。
就着他的手我喝了一小口。
刚才被击中的胸腔现在更是疼的发紧,我难受的咳了几下,喉咙里顿时再次涌上一股血腥味,压住这种感觉我将嘴里的血腥咽了下去。
“没事儿吧?你到底怎么样了?”边伯贤顺着我的背部,力道不轻不重。
我冲他的脸露出一个笑容,没想到的是牙齿上还沾了点红色。
“我没事,就是有点痛,睡一觉就好了。”
靠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他还想说些什么,都被我堵住了话语:“我很累,让我靠一下。”
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身上的伤口只被随便处理了一下,用了一点药,动起来还是钻心的疼。
所幸这几天都没有再抽到我上场的牌子,不然可能再来一次就真的交代在台上了。
但却总是不见边伯贤,他们说他最近老是被要求上场,我不由得为他担忧。
一天见不了他几次,每次见到他他的身上全是血。他说那是在台上留下的,但是我直觉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斗兽场关闭了——
这次没有外场观众,只有构建这里的上层人员和管理,还有,这些供他们乐子的奴隶。
“今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就在这个台子上,你们,全部都上去搏斗一番,最后只能活一个人。”
“留下来的那个就是KING!懂吗?”
我目光森冷的看着那些拿我们当乐趣的卑劣之人,不自觉握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在闸门后所有奴隶围聚的地方我终于看到了最近不曾轻易见到的边伯贤,他的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疲态。
我和他对视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
“开闸门!”
我们一行人被赶着往台上走去,知道规则后每个人眼里都带了些血色。好似随时要扑上来将人捕杀。
我随着大流走,自然没有看见边伯贤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兴味。
“开始!”
人群开始大规模的厮杀起来,不顾对象,不分目标的向着周围发出杀招。
近在耳边的都是,金属碰撞、尖刀刺入肉体和血液喷洒的声音。
看着台上的动静那些上层人员像是看到有趣的事津津有味的观望着,就当做斗蛐蛐一样。
顾不得其他我现在只能极力的对身边已经杀疯了人进行反击,即使那是从小一起养在这里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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