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桌子旁乖乖的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潜意识里很听他的话。
翟尧韩我是谁?
盛妱翟尧韩。
翟尧韩你几岁了?
盛妱二十二岁
翟尧韩(这个疯女人,仇视年轻漂亮的女孩是吗?我都31了早知道就该先问一下。)
他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眉头微皱。他是坏,可不是没有底线,转念一想,自己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可能才初一。
翟尧韩什么时候生日?
盛妱12月25号。
翟尧韩(我8月31生日,我过32岁生日她还差将近一百天才23岁。)
他轻轻拍了两下桌子,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了。
盛妱犯什么病?不吃饭问什么乱七八糟的。
翟尧韩没病,吃你。
提起我扛在了他肩上,另一只手还夹着烟,奇怪,前一秒还在焦躁的人,下一秒也可以做出奇怪的行为。
不明反抗,一双手握住我的腰可动作却生狠,就像黄油煎鱼一样被两面翻来覆去的煎,他似乎很喜欢我绯红色的脸颊和忍着哼唧的哭泣。
翟尧韩喜欢吗?
……
翟尧韩不说话就是不够,继续吧。
盛妱不……
翟尧韩不?不够是吗?
盛妱不是。
他放开我,摸了摸我绯红的脸颊,他长得不错,如果带上眼镜会更好看,妥妥的斯文败类。
翟尧韩明明脸红的这么漂亮,合奏的时候却能一直不理我。
盛妱我忍的也很辛苦,所以不要合奏了。
翟尧韩冷艳美人,我带你去个地方。
盛妱没有衣服。
我指了指地上的碎成破布的衣服片儿,他给我找了一身衣服穿上。我心里很疑惑,这男人究竟是我什么时候找的,如果有硬币就好了,卜卦。
只是一片后院,还有几个沙袋和一些运动器材,他倒也是兴致勃勃。
翟尧韩教你打架。
盛妱为什么?
翟尧韩冷艳美人会打架才更诱人啊!
他若有似无的笑意给了我一个wink,可我不吃这一套,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可能他以前也这样做过吧!
盛妱教我什么?
翟尧韩散打。
这两个字就像孩童看见了新年礼物一样好奇,触动了我平静如水的心弦,瞬间来了兴致。
盛妱从哪开始?
翟尧韩做力量和体能,每天晨跑、做俯卧撑、柔韧训练。
盛妱这深山老林的,怎么晨跑?
翟尧韩……那不是有跑步机吗?
盛妱你安排吧!
前一周高强度的训练,让我周身疼痛的像被拆开拼接错误了一样,却没能消磨我对散打的兴致。
沉浸在帮派的事情中沈颂聊给我拨通了这么多天第一通电话,可显示关机无人接听。终于反应过来项沛伦打电话来,给他回拨了一个。
项沛伦:“你玩人间蒸发是吗?”
沈颂聊:“发生什么事了吗?”
项沛伦的声音夹杂着不耐烦和疲惫,沈颂聊有些疑惑。
项沛伦:“嫂子被人绑架已经半个月了,我们找了半个月,只有你这个未婚夫失踪,呵呵了无音讯。”
沈颂聊:“什么?!”
项沛伦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沈颂聊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眼睛深处跳出一股颓废与怒气。